“不愧是我大外甥,没白疼他,有人撑腰的感觉真爽啊。”白姑射美滋滋。
没想到啊,她如今在四海八荒也能横着走了。
白姑射不由地现场膨胀了,花花心思也冒尖了,她凑过去冲巫司医挤眉,“哎老巫,鹤君最近还好吧,我还记得当年他水灵的模样,啧啧,顶流的容颜啊。”
巫司医赶紧道:“仙子啊,你怎么还惦记着呢?”
白姑射拍拍巫司医的肩叹气:“老巫啊,我都守寡二千多年了,大龄老剩女了,你说我能不惦记么,你是炕上有媳妇,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巫司医也叹气:“这事多了其实也愁人,饥一点也挺好其实。”
白姑射一听顿时抓到了话中的重点,她不怀好意地一笑:“咋了老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怕啊,回头我给你配点药。”
巫司医老脸一红,却扭扭捏捏地吭赤半天道:“仙子啊,你不如给我配点降火的药,给我夫人用?从根上治?”
白姑射:“……”
白姑射憋笑道:“行,你遇到我这个妇科神手算你走运,我给你整点药,你等着,对了老巫,你还没跟我说呢,鹤君怎么样了?”
蓝凌皇附身的山雀一直缩着脖子蹲在桌子上老僧入定,此时再次听到鹤君这两个字,它小黑豆眼睁开,不善地看向白姑射。
巫司医道:“鹤君倒是没娶亲,就是,被旁人给娶了,和星华君同居去了。”
“……哎哟我去!星华君?星华君不是男的吗?”白姑射懵逼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我靠,他喜欢男人啊?”
巫司医叹气着点点头,白姑射持续懵逼,她举着药瓶半天才痛心疾首道:“他怎么不守男德啊!我这才离开一千多年他就弯了啊!”
他么的这年头帅哥都太堕落了,放着大把的美女不去追,全去搞基了。
给巫司医拿了药,送他离开,白姑射坐在桌前长吁短叹,她夹着块牛肉,食不下咽啊,她放下筷子去搬了坛千年桃花酿。
想到鹤君那迷人的大长腿,清贵的小脸蛋,白姑射总感觉自己失恋了,她端着酒杯,直后悔当初自己没下手。
蓝凌皇蹲在桌上,黑豆眼闪着凌厉的光,看白姑射在那长吁短叹自顾伤神,它扑棱飞过去在她的酒杯里拉了一泡屎。
白姑射举起酒杯,蓝凌皇黑豆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盼她能喝下去。
白姑射举起酒杯反手一倒连酒带屎全浇它的鸟脑袋上了,然后顺手把酒杯也卡它脑袋上。
白姑射扭头幽幽道:“我都失恋了你还我趁火打劫,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蓝凌皇从山雀身体里出来,他眼神凌厉:“最近给你脸了是不是?”
他发觉白姑射最近尤其的蹬鼻子上脸。
一挥手,蓝凌皇从乾坤袋中取出刚不问自取来的一把仙琴,然后一旋身附回山雀身上,它扑棱翅膀飞起,用鸟嘴对着琴弦一顿狂扯。
“哎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