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逢晚鲜少评价别人,而且对温父也不熟悉,一时想不出准确的词语来评价。
她抿了抿嘴唇,对上温逢晚清亮的眼睛,却又觉得温逢晚迫切想在她这得到一个答案。
尹夏知想了几秒,找到几个合适的词语:“严格,冷静,不苟言笑。”
温逢晚冷笑一声,“看吧,他的伪装连你也骗过了。”
“明明是严苛,冷酷,不近人情。”她撇了撇嘴,声音更冷了几个度,“像个疯子一样。”
尹夏知敏锐感知到,温寒声受伤与温父脱不了关系,但她又难以想象,一个父亲如何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就在尹夏知犹疑时,温逢晚淡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尹夏知猛地抬起眼睛。
“我们去墓园,碰到了我爸,他知道我擅自退学后,特别生气。”
温逢晚脑海中浮现出温父狰狞的神情,放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简直是童年时的噩梦重现,她数不清多少个夜晚被温父殴打温寒声的场景吓醒,那时候她才十岁。
温寒声也不过十三岁。
尹夏知不可置信道:“他动手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