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巴顿来着,她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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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马上结束,尹夏知在一旁和家长交流情况,她语气耐心,解释了三遍,直到家长听懂。
走廊中响起匆促的脚步声,助教跑进来打断谈话,“尹老师,leno的头卡在课桌里了!”
leno,那个小男孩的名字。
尹夏知蹙眉,作为责任老师她是要赶过去的。
路上,助教急得满头大汗,尹夏知淡定自若,“别急,突发情况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助教嘴唇嗫嚅,低声说:“可是,可是leno的身份……他的家长我们得罪不起的。”
说到底,是老师监管不力,家长确实有问责的权力。
尹夏知没多言,小跑到教室,此刻其他人员已经驱散,只留下几位老师,耐心开导着小男孩。
人群散开一个通道,尹夏知走近,看到男孩的头牢牢卡在桌洞里,他在挣扎,拔不出来,黑暗和禁锢让他无法冷静。
“大家先出去,联系安保科拆卸桌子。”
尹夏知作为责任老师有绝对的话语权,哄闹的环境陷入寂静,耳畔只留下男孩的呜咽声。
他用力挣扎,手指都咯出了血印,那卡在棱角处的头可想而知,更是鲜血淋漓。
尹夏知换了语言,用法文和他交谈,leno的情绪有稳定的倾向。
尹夏知给他唱了首法文儿歌,leno不再挣扎,终于安定下来。
安保科的工作人员拿着工具静悄悄进来,放轻动作去拆桌板。
没多久,桌板卸开,棱角处残留着血迹。
leno晕了过去。
“我送他去医护室,联系家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