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红瓤的还是白瓤的?”
“白的,白瓤的比较甜。”
江霖生懵了,“白瓤的甜?不是红瓤更甜么?”
“啊?”宋伊也懵了,“从小我妈就跟我说,白瓤的比红瓤的甜。”
江霖生忍俊不禁地摸摸她头发,“你妈哄你的吧?红瓤的更甜,有的红瓤烤透了,还能流糖油,白瓤的淀粉太多,不怎么甜还很容易噎喉咙。”
宋伊蓦地睁大桃花眼,“我说呢,我妈就从来不吃白瓤的。”
“小时候有一回家里买了一大袋子红薯,红瓤白瓤都有,我妈说白瓤的更甜,把白瓤的都让给我,她吃红瓤的。”
“你后来没有再买过红瓤的试试?”
“我不常吃,吃的时候就谨遵我妈说的白瓤更甜,买白瓤的。”宋伊气得咬牙切齿,“我这回要尝尝红瓤的!”
江霖生领命去买去了,挑了两个,一个稀瓤的,一个沙瓤的。
宋伊捏着勺子挖着吃,稀瓤的确如江霖生所说会流糖油,奶油一样顺滑,入口即化,都不用嚼的,直接就能顺着喉咙咽下去,甜度堪比蜂蜜,比沙瓤的要更甜一些,但不论哪个,都比记忆里的白瓤甜,而且她吃白瓤的,确实还会噎住。
她妈真的太可恶了!骗了她二十多年!
最后一口,宋伊喂给江霖生,他摇摇头,“我不吃。”
“为什么?”
“我小时候在村里待过几年,我爷爷有块地,每年都种很多红薯,他就是专门卖这个的,我跟着他生活,也就跟着一天三顿都吃红薯,胃吃伤了,现在不怎么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