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生双手放到她头皮和太阳穴上,慢慢揉动按摩,“你不用操心,我会办好。”
宋伊气得在他大腿上咬一口。
江霖生嘶一声,但没阻止,“除了这个,应该也没其他事了。”
“你太小瞧了,结婚以后,那些个亲戚就会接着问什么时候生孩子,说丁克,就会‘啧啧啧’这样洋腔怪调,说老了就知道了。”宋伊捏起嗓子,学着那些个亲戚平时背后嚼舌根的样子说话。
江霖生轻笑出声,“你都不在家,知道这么多呢。”
“当然。”宋伊得意耸肩,“我小时候可见了太多了,所以现在才不喜欢和那些人来往。”
“那不办婚礼的话,他们能嚼舌根的地方是不是更多了?”
“算了。”宋伊叹气,“就趁我现在在家办一场吧。”
宋伊翻过身躺在他腿上面对他,双手摊开,天平秤一样抬起一边又一边,“满足你的结婚,满足我爸妈的婚礼,满足我的丁克,到时候谁也别说谁。”
两人见了她爸妈,宋伊就思忖要不要一块去见见江霖生父亲,江霖生说没必要,他不一定愿意见,婚礼愿不愿意去都不一定。
只是下午江霖生自己去养老院,通知江建筑一声。
周末民政局不上班,就算征得父母同意,拿到户口本也没办法去领证,江霖生在酒店住一晚,二人隔天上午去民政局领证。
他们俩去领证的时间,宋祁山和安莉湘姨已经把家里重新布置了一遍,给宋伊的房间门上贴了囍字,换了大红被褥,给江霖生准备了改口红包。
江霖生接到手里,习惯性说“谢谢老师”,刚说出口,宋祁山就高兴地拍他肩膀,“别叫老师了,都结婚了,叫爸吧。”
叫了十几年老师了,江霖生有点别扭。
安莉说:“只要心里知道,嘴上叫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