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您要喝中药,菜要做得清淡。”一袋中药就摆在岛台上显眼的位置,张婶关切道,“哪不舒服啊?怎么还喝上中药了?”
白雪:“没不舒服,调理身体的。”
客厅吵吵嚷嚷,那对欢喜冤家就快要打起来。
花纯:“不抽烟,你一直装着打火机?”
严闯:“打火机是你送我的,你问我干嘛一直装着?”
花纯:“你怎么不供在家里?”
严闯:“烟不让抽了,打火机也不让带?”
花纯:“少跟我废话,五公里跑了吗?”
严闯:“上班都有个休息,谁天天跑步受得了?”
斜阳下的小草弯了腰,影子懒洋洋。鸟儿拍打着翅膀,落在院子正中央。
白雪迈下台阶,缓步走向鸽群。
原是站在边缘,眨眼间,她却发现置身在其中。是漫天的飞雪倒带,从地上纷飞到了空中,呼扇着羽翼盘旋,柔软的白羽化作雪花,接一片到手上,不冰,亦不会融化。
她缓缓转身,置身在这阵风雪中,不禁为之惊叹,直到一个人走进她的视野。
雪花纷纷落下,只剩下夕阳下的两人。
墙边的鸽子舍有些年头,旁边的储物间储备齐全。
申燃盛了数铲鸽子粮到盆中,再由白雪转移到食槽。
一铲鸽子粮才进食槽,数十只鸽子拍打着翅膀一拥而上,白雪的双脚瞬间被没过,令她不敢有大动作,第二铲也不好再放。
申燃拉她出来,拿走她手里那盆鸽子粮,一下泼在地上,带她到宽敞的地方。
静谧霞光让时间走得缓慢,两个人伫立,只听见咕咕叫。
“你们在这呢!”张婶过来找人,“快回来吧!饭做好了!”
厨房隔壁的饭厅里,花纯和严闯已经就坐。
花纯见白雪过来,拉她坐在身旁位置。
一碗乌鸡汤由申燃放到白雪面前,花纯细心讲道:“乌鸡汤益气养阴、养血健脾,最适合女人喝。你放心喝,偶尔喝一次不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