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别无他法,只好答应了,“不用了,我过去。”
下午,她只身一人去了中医馆,在等待煎药的时候,她被花纯带到楼外的椅子坐下。
花纯:“我想通了,不备孕了。之前一直特别紧张,算日子,量体温,让严闯戒烟戒酒就算了,逼着他天天跑步,他也挺惨的。半年了,既然没有,就顺其自然了。”
至亲挚友才会聊的话题,不仅没能拉近她和白雪的距离,反倒让白雪低下了头。
“我和严闯本来是冤家,上次在申燃他家你应该就能看出来。”花纯问,“申燃之前没跟你说过吧?”
白雪:“嗯。”
花纯:“我猜就是。我和严闯从小就打架,他从不掺和。我看他巴不得我俩打死一个,他就清净了。”
“挺逗的。”花纯还没讲就笑了,“小时候我们都是去伊阿姨那玩,严闯那傻子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为我暗恋申燃。还暗恋?没事找事,揪着申燃的领子要打一架,申燃懒得搭理他。”
青葱少年的鲁莽事,花纯讲得逗趣,白雪听后也笑了。
花纯:“他哪敢真打,从小就比申燃矮半头。看他那嚣张样,没人修理他,我就来。后来大了,见谁一面都挺难。严闯带头组织聚会,没有一次人是齐的。别人都忙,就他闲。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以为自己挺厉害,其实就他混得次。”
“谁能想到我和他打得最凶,最后我俩结婚了,典礼上他还哭了。”说到这里,花纯看着白雪,“挺不可思议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