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啸:“……”
秦慕回到家里,一脸疲色地躺在姜可心睡过的床上。
空寂的房间不复往日笑闹,没有姜可心颐指气使的跟他耍无赖,也没有她口无遮拦的对他开黄腔,更没有她软着嗓子勾引他闹着要春宵一刻……
最近发生的一切在这样荒凉的夜里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良久,秦慕抬手遮住眼睛,哑声道,“姜可心,你这次再放手,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
翌日,许正还没进秦慕办公室就感受到总裁办的低气压,他靠在章盈的工位上,“什么情况?”
许正作为老大兄弟都不知道,章盈一个小秘书能有什么小道消息。
她说,“建议你去问问林总。”
许正又去林州办公室,“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总裁办一大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林州在整理稍后开会的资料,“老大一来就把销售三部的老总给开了,她们估计是被吓着了。”
秦慕从商以后虽然温润锐减,但骨子里的素质和教养还在,对下属也不算严厉,原则和能力是他的用人标准,不画饼也不打鸡血还舍得给员工发福利,所以整个秦氏的氛围相比其他公司大厂和谐得多。
但只要他发火,那身在商场尔虞我诈的算计中历练出来的压迫感就极为凛冽,周遭人简直恨不能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许正侧目,“火气那么大?上次老秦发火还是投资部那边对项目预判失误,险些造成集团不可挽回的损失,这次都上升到开人了,为啥?”
毕竟一个销售部的管理层这么潦草的被开掉,对公司来说并不算好事。
林州扶了扶眼镜,“是他自己德行有亏,今早有个实习生把他性骚扰的证据报了上来,本来之前三部的数据作假还在查,现在好了,触了老大底线,直接快刀斩了他!”
许正觉得没那么简单,以秦慕的沉稳,就算要动人,也不会这么意气的落人口实。
自从知道姜可心和秦慕暗度陈仓又勾搭在一起后,他每天都在观察秦慕的小情绪,头两天确实是眉飞色舞,一副饱暖思yín • yù的神仙样,这几天脸色愈发阴沉,就跟现在八月的天,阴晴不定,风雨叠加。
能让他情绪如此起伏的除了祸害遗千年的妖精姜可心,他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好在许正之前没有跟秦慕透露姜可心找过他,还信誓旦旦跟他说了一堆要改过自新对秦慕赎罪的话,不然,老秦现在怕是更伤!
才过了几天,又把人折腾成这样,真是浪女回头,天打雷劈!
此刻正在乡下坟头除草的姜可心遇上雷阵雨,打着喷嚏跑到同村麻婶家,她摘下草帽,抹了抹额角的水渍,暂时解开从头武装到牙齿的防晒装备。
麻婶给她端了碗消暑的绿豆汤过来。
“没事儿,每年这个时候的天气都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姜可心接过汤碗,鲜少这么客气礼貌,“打着雷呢,您就别管我了,我都听见您家小石头吓哭了。”
麻婶慈眉善目,“他爷爷在里面哄着呢。”
楚啸:“……”
秦慕回到家里,一脸疲色地躺在姜可心睡过的床上。
空寂的房间不复往日笑闹,没有姜可心颐指气使的跟他耍无赖,也没有她口无遮拦的对他开黄腔,更没有她软着嗓子勾引他闹着要春宵一刻……
最近发生的一切在这样荒凉的夜里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良久,秦慕抬手遮住眼睛,哑声道,“姜可心,你这次再放手,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
翌日,许正还没进秦慕办公室就感受到总裁办的低气压,他靠在章盈的工位上,“什么情况?”
许正作为老大兄弟都不知道,章盈一个小秘书能有什么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