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的路上，秦慕一边观察着路况一边问她，“厨艺是为了照顾姜宇寒练的？”
姜可心抱着手里亲自熬了一上午的鸡汤懒声道，“他想得美！这种活儿，一般都是楚啸做的。”
想起自己还没跟他正式聊过，“楚啸你还记得吗？将醒老板。”
秦慕应了声，没有提自己之前到酒吧寻过她的事。
“怎么认识的？”
姜可心简言道，“他的背景有点复杂，以前是个警察，五年前在边城带队执行任务时出了差错，全队只剩他奄奄一息，被附近写生的姜宇寒碰巧救了他。”
秦慕把着方向盘，“我之前还以为……”
意识到自己泄了心思，秦慕连忙住口。
“以为什么？”姜可心明显懂了，不愿放过他，“以为他是我相好？”
她这样问，秦慕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
“你们看起来关系很不错。”
姜可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不错，谁让他长得好呢，毕竟我也是个看脸下饭的颜控。”
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