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波点了点头。顾寒屿一看有门儿,倒了满满一大碗酒,要和阮波干杯,阮波也倒了一碗,两人对饮,到最后,顾寒屿有了点醉意,他依然像喝水一样,又干了几碗酒。
和侗族人喝酒真是喝不过,顾寒屿薄醉微醺,只觉脑袋昏昏,蹲坐在河边醒酒,河对岸的鼓楼前面很热闹,无数男女聚在那里对歌、老人们唱侗戏、吹芦笙、跳那种民族风景区常见的竹竿舞,热热闹闹一整天,直到黄昏时分都没停下。
处处亮起灯,山里的夜晚冷虽冷,却有一种往日没有的温暖的氛围,顾寒屿一直坐到月亮升得高高的,才起身踱步去酒吧找姜谜。
姜谜正在擦酒杯,看到他空手进来,问:“你的葱呢?”
“都送人了。”
“战况如何?”姜谜放下酒杯从吧台后走出来,坐到顾寒屿常坐的那个卡座上。
“一大把。”
姜谜笑,向酒保做了个手势。顾寒屿忙阻止,“今天实在喝不下了,被一个侗族小朋友喝伤了,醒了一下午好不容易胃里才不难受。”
“知道,你去吃大宴不被热情好客的侗族兄弟灌醉了才怪,给你点的oswule,度数很低的姜汁汽水,女人都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