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杨公子,这怪病是从何时开始?”林深问。
“大概是上个月下旬开始,起先并没有这样严重,只是有点痒,我也没有在意,还当是蚊子咬了,后来才成这样的。”
“那除了这背后的血迹,公子可还遇到过什么怪事吗?”
杨旭明张了嘴,刚打算开口就又闭上了,只是摇了下头。
看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林深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本想继续追问,但感觉到曹平拉了拉他的衣袖,便放弃了。
盘问了一些事情之后,林深和曹平便回到了房间。
“你说这个杨公子是在隐藏什么?”林深睡不着,问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可能是一些让他很恐惧的东西,或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你觉得杨旭明这件事和张光祖会不会有关联?张大婶说张光祖自从多年前在童子试中获得取录之后,就一直没有中举,考了很多次,都没有结果。会不会是他壮志难酬,心有不甘,于是被旁人利用,那些纸笔会不会和宿龙村的绣笼一样,可以吸纳人的怨气?”
“有这个可能。但是仅仅是考不上,应该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怨气,而且他已经四十岁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再高的心气也快被磨平了吧。”
“那,会不会是本该属于他的名额被别人顶替了?你还记得张九娘说张光祖那时一直在说的那些话吗?”
“或许吧。”
“如果,就是那个杨旭明呢?会不会是杨丞相以权谋私?”
“不太可能,张光祖只是一个生员,哪怕中举也只是举人,可杨旭明却是当朝状元,他就算是以权谋私也谋不到张光祖的身上。”
林深点头,放下手里的酒壶,道:“有道理,所以,中间应该还有一个人。”
“如果猜测是对的,我们就需要找出那个中间的人。”曹平说完,翻了个身睡觉,不再理会林深。
“我觉得是对的。”林深自己嘀咕着。
夜已深。
窗外风动,林深醒了,看一眼后发现没什么异常就重新闭上眼睛睡觉。
他睡眠很浅,可能是小时候留下来的习惯,毕竟不是寄人篱下就是在野外和风同眠,不得不警惕些。
房间门口。
一个小小的缝隙飘进来几缕烟雾,逐渐进入二人的鼻子,将他们的睡眠拉长。
第二天清晨,曹平醒来,却发现自己身边少了一个人。
林深不见了。
他摘下自己鼻子里可以过滤mí • yào的灵器,敲了敲拐杖的头。
“出来吧,这里只有你和我了。”
拐杖跳了几跳,变成了一个小孩。在他的对面,那算命老先生撕下了假面,原是鹤发少年颜。
“师父,你真的打算看着那个人被抓走而袖手旁观吗?”阿寻问道。
“当然要去救。”江自流道。他站了起来,笑了笑,问,“我装瞎装得还不错吧?”
阿寻点头,看了一眼江自流的眼睛,现在的他依旧保持着盲人的目光,一如自己当年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
——
“请问杨公子,这怪病是从何时开始?”林深问。
“大概是上个月下旬开始,起先并没有这样严重,只是有点痒,我也没有在意,还当是蚊子咬了,后来才成这样的。”
“那除了这背后的血迹,公子可还遇到过什么怪事吗?”
杨旭明张了嘴,刚打算开口就又闭上了,只是摇了下头。
看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林深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本想继续追问,但感觉到曹平拉了拉他的衣袖,便放弃了。
盘问了一些事情之后,林深和曹平便回到了房间。
“你说这个杨公子是在隐藏什么?”林深睡不着,问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可能是一些让他很恐惧的东西,或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你觉得杨旭明这件事和张光祖会不会有关联?张大婶说张光祖自从多年前在童子试中获得取录之后,就一直没有中举,考了很多次,都没有结果。会不会是他壮志难酬,心有不甘,于是被旁人利用,那些纸笔会不会和宿龙村的绣笼一样,可以吸纳人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