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辛早已老泪纵横,她舍不得,她当然想大家都好好的,但是当孩子们受到折磨的时候,她也是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去保护他们。
“先起来吧,这件事情慢慢来,我会找到办法的。”江自流蹲了下来,擦去她眼角的泪。
解辛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小锲,你把刚刚拿到的东西交出来吧。”江自流看向一旁那个扫堂腿少年,说道。
琴锲抬起头,伸出一只黑乎乎的小手,手里是一枚玉佩。
江自流拿过来看了几眼,便转头叫林深也一块过来看。
那玉佩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引人注意的是上面的流苏,那并不是普通的丝线,而是缀以珠玉,以彩线穿之,有点像帝王冕旒之上的旒,极其华丽且张扬。
“你想到了谁?”江自流问林深道。
林深伸出手指了指芩州的方向。
“看来你我想到的是同一个人。”江自流笑道。
“去把东西还回去吧,别让他发现了。”江自流对琴锲说道。
少年立马接过玉佩,像一匹野马一般奔走了。
“大家也都散了吧,我江自流在此谢过。左转往前走一段路有一家赵记饭店,我已经付了钱了,大家去那里随便吃。”他说着,对众人鞠了一躬。
解辛早已老泪纵横,她舍不得,她当然想大家都好好的,但是当孩子们受到折磨的时候,她也是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去保护他们。
“先起来吧,这件事情慢慢来,我会找到办法的。”江自流蹲了下来,擦去她眼角的泪。
解辛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小锲,你把刚刚拿到的东西交出来吧。”江自流看向一旁那个扫堂腿少年,说道。
琴锲抬起头,伸出一只黑乎乎的小手,手里是一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