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陪同路念皖来相亲的这个女人,却正好掐中了他的审美点。长发,瘦削,肤白,虽然她也已算是大家所说的大龄剩女,但眼里有光,还有着没有退尽的少女感,似乎对未来仍有希翼和憧憬,像一棵勃勃生机的树,也像一壶醇香的酒。年岁没有剥夺她什么,但却给予了她更多。
这很好。
“钟老师结婚了吗?”郑庆楠问。
钟琋没想到郑庆楠会把话题转到她的私人问题上,有些发窘,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没有。”
“是曾经结过,还是从没结过?”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过界和唐突了,钟琋双手握住手机,抿嘴不答。
哪里知道郑庆楠竟然又继续问:“钟老师,那您介意有过婚史的男人吗?”
钟琋这才突然看懂了郑庆楠的想法,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替自己生气还是替路念皖生气,立马斩钉截铁说:“介意!”
情绪没控制好,声音好像大了一点。
这个时间点的咖啡馆里并没有多少人,但她明显感到不远处有一束目光循声望了过来,带着某种不明意义的情绪。但她没好意思望回去看看是谁。
郑庆楠怔住,随即又自嘲笑了起来。
他一向觉得自己的条件足够吸引人,尤其像钟琋这样快三十却还没结婚的女人,应该珍惜他提出的邀约,很乐意与他建立一段亲密关系。
没关系,既然认识了,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
“窗边的那两人,是在相亲吧?”罗昌说,“看样子,那姑娘没看上那男人呢。”
“嗯。”徐忆泽漫不经心回答。
他一直小心地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这时,一个体型微胖的姑娘急匆匆地走进咖啡馆,往钟琋身边一坐,和对面的男人握了握手。
钟琋如得大赦,立马起身,拉着另外那姑娘走出咖啡馆几步,耳语了几句,就离开了。
徐忆泽有些失落,他本想找机会上前去和钟琋打招呼。
“原来不是她相亲呢。我就说吧,那姑娘长得挺漂亮的,放在我们学院至少都可以当个院花,大学时表白的男生肯定一茬接一茬,这种条件吧,根本用不着出来相亲,老早就被人抢回家了。徐教授你说对吧?”罗昌八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