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女”道:“你们有人潜在我们那儿,你们那儿自然也可以有我们的人。”
蔡水择敬诚地道:“这个当然。”
“无梦女”笑问:“你不问我是谁?”
蔡水择道:“你也没问我。”
“问了也没用,是不是?”
“是。问了,不说的,仍是不会说的:要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布疑阵,让我们错杀了自己人。”
“所以,就算你说有人在我们那儿卧底,一如我说我们早有棋子伏在你们之间一样,都不知真假,得要自己判断。”
“但我们杀了司马、司徒,却是千真万确的事,你大可出手阻止的。”
“因为他们跟我无关。”
“无关?!”
“很简单。元十三限也怀疑你们有人布在我们的阵容里,所以,他另留有两道杀手锏,是完全不为人所知的。”
“其中一道就是你。”
“他们也不知道有我。我一向都在局外。”
“你先留在这儿,扮作村姑,却恰巧给司徒神鞭、司马金鞭选上了。”
“我也不认得他们,但从‘元老’口中知道有这两个自己人”。
“所以他们死活,与你无关。”
“他们这样对我,我岂会关心他们的死活?我要达成的任务是破坏你们的布局,追出天衣居士,他们死活都不重要。”
“因此你也只知道有个赵画四,但并不认得他。”
“我起先也真以为他是赵画四——不过,他劫胁着我,也封穴道,但都没用过重手,对我很好。”
“这跟传闻不一样,反让你生疑了,是吧?”
“这还不疑,倒是白痴了。”
“所以他一动手,你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从他封穴道的手法中知道他决不会是赵画四。”
“不过你也不打算救这使鞭的两人。”
“我一向不打算让随随便便就看见我身子的人可以随随便便地活下去。”
蔡水择仿佛很有点遗憾,“可是,我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