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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性不爱。

——对他而言,爱一个人是危险的事,最好永远也不要去爱。

成大事的人不能有着太多的爱。

——可是若没有伟大的爱,又如何成就大事?

白愁飞不管这些。

他一向都是个好战分子——在xìng • yù上,他尤其是。

可是他今天却很冷。

很沉。

很沉得住气。

直至他的部下祥哥儿开始试探着问他第一句,他才开始说话。

他捏着酒杯。

只是把玩。

看着舞中的美女,看着手上的酒色,只冷眼看着酒和色。

这次他并没有把酒喝下去。

也没有乱性。

祥哥儿小心翼翼地问:“白副总,您斫了苏楼主的树,这件事,你看,他会不会……”

白愁飞不经意地问:“——会什么?唔?”

祥哥儿垂首:“小的不敢说。”

白愁飞仍是随意地说:“你尽管说。”然而他却已挥手停止了音乐,也终止了舞。那甜美娇小的舞衣女子绯红了脸离去,临走时还半回了个三分薄怨的眸。

祥哥儿期期艾艾地道:“我怕……楼主会老羞成怒。”

白愁飞无所谓地道:“譬如怎么个怒法?”

祥哥儿嗫嚅道:“例如……例如……”他仍是说不出。

白愁飞淡淡地道:“如果你是苏楼主,你会怎么做?”

祥哥儿苦笑:“……这个……”

另一名垂手站立一旁、一直低眉低目的汉子道:“我会铲除你。”

他说得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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