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温柔就迷死了他这样儿的笑意了,她现在看了,心里是突地一跳,还是突然没跳了一下,反正她也弄不清楚。
她甚至也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如果惊叹也有个什么符号的话,”白愁飞指着自己的印堂说,“我就写着这个号啊!那是对你的美赞叹不已呢!”
两朵红云掠上了温柔的杏靥。
“我哪里美!以前也从没关心过人家!”
她带点害臊的时候,说话也细细柔柔,而且因刻意要装成熟而分外显稚气,在这样刚刚入暮之际,特别动人。
白愁飞也怦然心动,忽然想起那一次在龌龊的夜色里破碎的衣衫掩不住白晰而瘦小的胴体,而今,这清白之躯已丰满了许多了吧,可更见风情了吧,那娇嫩的rx房还柔软如鸽吗?臂部也像口小枕吧?你这里那里都美哩,但话却不能这样作答。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回答却十分诚恳,而且还带着些微的歉意:
“那时候我忙,你是知道的,苏梦枕、王小石都在,没办法。”
“你真是关心人家,就多陪人家玩,”温柔不大明白白愁飞的说法,“要不,就派我去做些掀风翻浪的大事都行,哪有对人家不瞅不睬的!”
“那是我不对,”白愁飞眯着眼,弯弯的、长长的,像一条浮动的船,“今儿我请你吃酒、赔罪。”
“我今儿跑这一趟却不是来吃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