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禹古:“有些什么话当着她的面讲也无妨。她杵在此处无非想证明她心诚不虚。那便给她这个机会。”
说罢,两个世子皆坐了下来。无尽很识趣的上前给二人斟了北辰的茶酒,上了茶点。
多答尔:“你阿父此次是想玩大了?居然把瓖岐山的十五万人马都调了过来?这是想吃掉望苍城?灭了关西军?”
无尽听得心里一惊,即刻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阿禹古:“我阿父,此次不知又是被何人挑唆。这明摆着就是想削弱我安达王军。”
多答尔:“安达王军是北辰八支王军中实力最强的。若要与东陵开战,自然是你军为先锋。只是你阿父此举可是得了皇帝的授意?”
阿禹古:“得没得皇帝的授意此事都与皇家脱不了干系。此战不论胜败,我安达王军皆会消耗颇多。即便战胜,我王军也不可能独享东陵领地,到头来还是皇室坐享其成。若是战败,皇室很可能拉我阿父出来谢罪,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所以,你说,这两国和平,我们坐收商贸往来的红利不好吗?有了钱财,军队才有立足之本不是?”
多答尔:“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阿父不明白?”
阿禹古:“他脑子一向少根筋。被人煽动一下尾巴早已上了天。”
多答尔:“你可劝过你阿父?”
阿禹古:“他此前顾忌我谋思过多,勇猛不足。如今他正热血沸腾,我去给他泼冷水,别的好哥哥们再鼓吹一二,我这世子之位怕是都要拱手让人。此事还得我阿父自己想通。”
阿禹古说着看了眼无尽:“你去叫膳房做一桌好菜,今日我要好好与多答尔世子叙叙旧。”
无尽诺声便去安排。大殿门刚关上,多答尔便问:“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些话当着一个刚收来的侍女说?”
“可看出此女何人?”阿禹古问道。
“总觉得有点眼熟……”
“不是这个意思。此女气质不凡,哪里像是个寻常婢子?我看她步履轻盈,应是轻功不俗。身上透着淡淡的药香,出口便说要毒死人,应是习得毒术。她右手一直不怎么伸出袖口,里头多半藏有暗器。虽然种种这些看上去像是个南昱人,但她面相却是典型的东陵女子。普通侍女大多巴不得早点爬上主子的床,更何况还是个年轻英俊的主子,这个侍女不仅不从,被我羞辱一番还留了下来,当是有所图。刚刚我们说到还有十五万军队赶来,普通人听到要打仗都会感到惊异,她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所以……”
“所有的这些特质让我觉得她应该与东陵大内稽事司有关系。东陵大内稽事司负责查验通敌之事,她也许就是东陵大内派来的奸细。”
多答尔若有所悟道:“那她还这么理直气壮站在这里听!”
“这便是我们见过的最为胆大妄为的奸细了。”
“你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是想……”
“关西军现在大部人马都回盛京解决内乱去了。望苍空虚,这个奸细的目的是为了解望苍之急。我们的目的是为了让战火莫要燃起。此刻,我们与她的目的是一致的,莫如合作一把。”
无尽吩咐完膳房准备酒宴,便在花园里徘徊张望。她此刻特别希望岑沐风可以从天而降,得赶紧把刚才听到的消息告诉他。无尽走到花园的一个角落,被一棵大树后面伸出的一只手给拉住了。无尽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是岑大人。
“这身丫头装很好笑么?”无尽看到岑沐风一脸的坏笑,疑惑问道。
阿禹古:“有些什么话当着她的面讲也无妨。她杵在此处无非想证明她心诚不虚。那便给她这个机会。”
说罢,两个世子皆坐了下来。无尽很识趣的上前给二人斟了北辰的茶酒,上了茶点。
多答尔:“你阿父此次是想玩大了?居然把瓖岐山的十五万人马都调了过来?这是想吃掉望苍城?灭了关西军?”
无尽听得心里一惊,即刻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阿禹古:“我阿父,此次不知又是被何人挑唆。这明摆着就是想削弱我安达王军。”
多答尔:“安达王军是北辰八支王军中实力最强的。若要与东陵开战,自然是你军为先锋。只是你阿父此举可是得了皇帝的授意?”
阿禹古:“得没得皇帝的授意此事都与皇家脱不了干系。此战不论胜败,我安达王军皆会消耗颇多。即便战胜,我王军也不可能独享东陵领地,到头来还是皇室坐享其成。若是战败,皇室很可能拉我阿父出来谢罪,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所以,你说,这两国和平,我们坐收商贸往来的红利不好吗?有了钱财,军队才有立足之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