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瑶从窗外看向岑沐风,心中的怒火逐渐散去,渐渐泛起了一阵心疼。屋里的人在看着扶桑木簪发呆,屋外的人在看着屋里的人发呆。两个人就这么呆了两刻钟,岑沐风才起身熄了屋里的灯,出门离去。
离了雍璘侯府,夜已深了,沈慕瑶全无睡意,干脆骑了马,直奔景王府去了。
景王府中,沈慕瑶躲着来来去去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在王府里兜了几个圈子。见着一处小院,种满了兰花,幽香扑鼻,正巧碰上一队侍卫巡逻过来,沈慕瑶随身就躲进了这间小院之内。
院子里的屋子还亮着灯。沈慕瑶看着印在窗上的影子,似乎是一个妇人在屋里绣花。这妇人听到了屋外的动静,说道:“太晚了,有事明日再说罢。”
这不是兰姨的声音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岑夫人,是岑大人托我给您带样东西。”沈慕瑶赶紧说道。
门开了。钟仪兰看到是沈慕瑶,又惊又喜,一把把她拉进了屋里随手就把门闩上了。
钟仪兰拉着沈慕瑶的手说道:“瑶儿,没想到你竟比风儿先来看我了。”
“兰姨受苦了。”
“怎会受苦,我在这里吃穿用度不少,来去自如。平日里种种草,绣绣花,不在侯府里便懒得为他们操心,落得个逍遥自在。”
“我以为他们会牢牢看着你。既然如此,兰姨还要留在此处?”
沈慕瑶从窗外看向岑沐风,心中的怒火逐渐散去,渐渐泛起了一阵心疼。屋里的人在看着扶桑木簪发呆,屋外的人在看着屋里的人发呆。两个人就这么呆了两刻钟,岑沐风才起身熄了屋里的灯,出门离去。
离了雍璘侯府,夜已深了,沈慕瑶全无睡意,干脆骑了马,直奔景王府去了。
景王府中,沈慕瑶躲着来来去去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在王府里兜了几个圈子。见着一处小院,种满了兰花,幽香扑鼻,正巧碰上一队侍卫巡逻过来,沈慕瑶随身就躲进了这间小院之内。
院子里的屋子还亮着灯。沈慕瑶看着印在窗上的影子,似乎是一个妇人在屋里绣花。这妇人听到了屋外的动静,说道:“太晚了,有事明日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