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良:“……!”
怕是永宁现在正在心中骂她。
其实文帝是听到了永宁适才的话,她堂堂一国公主,喜欢殿前侍卫也就罢了,人家还心有所属不喜欢她,着实是丢人。
虽然荷良的性子比她好上不了多少,至少懂些礼仪,心中清明,不似她这般胡闹。
文帝今日心情似乎很不错,他又说着,“荷良,你那七色月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在宫中走到哪里这些个宫女嬷嬷,甚至是这些个太监都在议论此事,你与寡人讲讲。”
荷良:“……”
文帝还真是会聊天。
她声音轻柔的说着,“荷良不过闲来无事,看到书中有言,有一地方盛放七色月季,我就想着在阿姐成婚那日将国公府铺满,就用了矿石粉染色,没成想夜里落了雨,都给冲涮掉了。”
虽已过了好几日,提起来这件事她还是蔫蔫的,心中闷闷不乐,倒是永宁站起身,拉着文帝的衣袖,“父皇,您就别净提她的伤心事了,那么多人笑她,她为这事难过了许久,还病了一场呢。”
文帝被永宁的话说的略不自然的笑了笑,随即道,“这有什么难过的,寡人可是听说了,皇城中无论男女老少,贫穷贵贱可都是去国公府欣赏了一场前无仅有的花会呢,荷良做的好啊,哪有人会笑话你,人人都应赞你让她们看到了如此盛景,感恩戴德呢。”
“以民为先,你这般做,当真是给皇城各官员府宅都做了个好榜样,这样,寡人将司花局新运来的绣球花赏你百盆,放满你的揽月院。”
还成了榜样了?
荷良心中一乐,她是听说司花局新来了一种花,听说此花极难运输,所以只够宫中各殿摆放的,她本还想去找皇姑奶讨几盆来着,如今看来不用了,有了文帝的赏赐,看谁还敢笑她。
一旁的谢璟云眉头微蹙,眼眸透出淡淡的冷光,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