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乃是我北凉功臣,他的事,哀家必然亲躬。苏姑娘,让哀家瞧瞧你的伤。”
苏泠衣受宠若惊,似被南渔的温柔感动,眼眶红了。
“没事的,民女只要与王爷相认便什么都知足了,这些伤,王爷已经找太医看过了。”
“嗯,那样便好。”
南渔低头看着她挽起袖子,露出一道道伤疤,眸光疏冷,唇角微弧。
从旁拿过一瓶药,“这是之前外邦进贡的疗伤圣药,哀家这边也用不着,你拿回去。”
“娘娘——”
苏泠衣感激地想要跪。
南渔扶起她,笑容一转:“苏姑娘,你往后是否要一直待在靖王身边?”
提起萧弈权,苏泠衣面露羞涩,点点头。
“那哀家要教你一招,靖王这人性子冷,你要入了他的眼,要时常能把握住他才行。”
“把握?”
“嗯,苏姑娘生的好看,这面貌上没什么问题,那就在他的喜好上多下些功夫,多邀王爷见见面,时间长了,他定会有所改变。”
苏泠衣受教的听她讲。
点头,轻声说:“娘娘说的有道理,民女会努力。”
“那姑娘知道,今晚是个好时机吗?他刚找你回来,心中对你一定有很多想要说的话,你如果能和他表表心意,或许能勾起你二人的回忆。”
“还没问姑娘,你与王爷之间,是什么故人?”
苏泠衣难为情的回应:“…民女与王爷,几年前曾有一夜的肌肤之欢。”
听到这儿,南渔不适的拧了眉。
她掩藏情绪,将该赏赐的都给了苏泠衣,便命元福送她回去。
帐室冷意,她在椅上坐了很久。
一个时辰后,元福回来说,靖王爷饮了酒,被下属带回去后,苏姑娘进了他帐内。
一直也没出来。
南渔嗯了声。
换了身方便行走的衣裳,与身边宫侍交代了一声,趁着夜色,走出帐室。
与景垣相会的地方,是一片空地。
翩然男子早已等候,南渔行来,在后唤了他一声景少卿。
男子回头。
“少卿只带了一匹马来?”她问,景垣怔住:“娘娘要去远地方?”
“嗯,少卿能载我一程吗?”
南渔莞尔一笑,问出的话听着让人很舒服,想答应。
景垣顷刻上马,弯身拉了她一把。
坐在他身前,与在萧弈权身边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她瞧男子手骨修长,手指干净,便知他是十分讲究的人。
景垣问她,要去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