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话落,便将一年轻男子拽到她面前。
南渔的表哥,叶思遇。
之前南家好时就不思进取,天天混迹在大都的青楼楚馆里,拿着她阿父的名声,做了不少事。
阿父曾将他叫到府中训过好几次,每次舅母都要与阿父大吵一架,害的她阿娘在其中左右为难。
将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她是傻子吗。
南渔目不斜视,理都不理。
华氏继续厚着脸皮,“二姑娘,你瞧我已将透光的屋子让出来了,你阿娘怎么说也是你舅父的妹妹,我们不疼,还让他南家的人来吗?”
“只要你今晚将思遇带出去,随便给他安个身份,当牛做马都行。”
“是啊,表妹,你忍心看表哥在这种地方憋屈吗?”
叶思遇色心起,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仍没将他身上的恶习改掉。
自见了南渔,一双眼就黏在她身上——早知道他这个表妹漂亮,几年不见,竟出落的比之前还沉鱼落雁,令人肖想。
叶思遇求她时,手就覆上她的腕子,轻轻一摸,爽滑不已。
不怪在宫中被皇帝养着,这样的美人,如果是他,当天天将她锁在榻上,好好疼爱。
“大胆!敢对娘娘不敬!”
元福跟着进去,看见叶思遇的动作,少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上前护住她。
一脸严肃,元福腰间佩着挂刀,此刻刀柄出鞘,正对着男子。
华氏和她儿子瞬间被吓到,又仗着南渔的势不讲理:“我们什么也没做,你这个奴才狗叫什么!我们可是太后娘娘的亲眷!”
南渔目光扫去,压了元福肩头。
有些人,还得她亲自来收拾。
面上露出笑容,望着华氏说:“表哥真的能当牛做马,从不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