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得了聚福提醒,也不走正门了,而是绕到一边墙下,望着那墙身,拍了拍手掌。
聚福惊道:“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
“别人都翻墙见他,那哀家也试试,就是不知他在不在里面。”
聚福:“……”
年轻的小太后想到便做,搬了几块石头垫脚,伸长手,去够墙上的青瓦。
她算着距离差不多,只要上抬腿,应该能挂在墙头。
窸窸窣窣…墙边的动静,吸引了正好要外出的景垣。
男子身着暗色圆领官袍,腰间玉带勾勒,身长如玉。行到墙边,抬眼去看。
就在这时,上面突然掉下一个身影,景垣不察,出于本能,他伸手去接。
恰好,南渔就落在他怀中——
四目相对,女子眼中一抹凌乱,媚色倾城,两人怔了片刻,景垣才想起,要将她放下来。
手一收,南渔又摔到地上,好疼!
她抚着臀部说:“景少卿,你怎么摔人啊?”
……
与此同时,皇城里,琉璃宫跪了一地人。
萧弈权怒意喷薄:“太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