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儿笑了。
转瞬,肚子一声咕叫,惹得孩子这才想起,他为何要醒。
来不及了,他捂着肚子快步往隔室跑,什么也顾不上了,只喊了句:“皇叔父!不要再背着朕和母妃亲亲了!”
……
南渔再看向他。
两人对视,男人凛笑的唇划起弧度,毫不知羞耻地轻捻指腹,放在鼻间轻嗅。
真是对他无言以对。如此有占有欲的动作,让她想逃都逃不掉,想必刚才沾了她的小衣香,这几根手指…香气绵延。
接下来的日子,南渔都在太傅府待着。暄儿受的伤恢复很快,孩子又调皮,不出两日已能在宫里各种跑跳,南渔没时间看他,便让聚福贴身随着。
聚福自去暗值司,整个人改头换面,俨然与之前形象完全不同。南渔特意命人给他做了几件上好的衣服行头,打趣道,好歹他也是太后宫里第一侍卫,排场要有。
守灵的第十日,太傅府门前来了一个人。
景鸢儿温恬贤淑,撑着伞,与小婢子在府外等候她。
南渔有些意外,问:“景姑娘来找哀家有什么事?”
“娘娘,小女是想问您前些日子在侯府说过的话还算数吗?您说宫中那个书阁,是能借给我看吗?”
景鸢儿一双杏眸看她,眼中充满期待。南渔想了想,“是,景姑娘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