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让南渔学会拒绝,可见,没有效果。
萧弈权冷声问:“我怎么了?”
“你——”景垣不想与他分歧,可若是不提醒他,他定不会拿南渔当宝。
想来想去,景垣将他拉到一旁。
“你与她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萧弈权,我问你,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是抱着玩乐的心,还是…有怜惜之情?”
萧弈权声线陡降,“你想问什么?”
景垣急道:“若你对她有意,那请你在每次与她行房后善待她一分,她好歹是官家小姐,不是外面那些任人践踏的女奴,她的身子,你难道感觉不出来,是有羸弱之症吗?”
“上一次高热可以解释为受雨浇淋,那么这次呢,她的脉象,若你再这样无节制,终有一日会造成大亏!”
景垣说到动情处,捏紧手拳:“你不珍惜她,自有人珍惜!我话尽于此,你自己考虑!”
萧弈权薄唇紧抿,看景垣气闷地先他一步上马疾行,暗色的眸逐渐与黑夜形成一片。
他斟酌景垣的话——
“珍惜?”自问自答,冷笑一声:“你吗?”
……
寝殿里,南渔被施了针,身上的火渐渐消了。
待到萧弈权回来,她已会在床榻上张着嘴喊渴了。
他一身墨色大氅坐在她身边,瞧她闭着眼喊了好几声,唇瓣烧的泛白,一张脸红扑扑的,额上的汗细密一片。
他就那样看着。
半晌,抬起自己袖口一角,为她拭去汗渍。
南渔迷迷糊糊地,又喊了声渴,随后双手一抱,将他的袖口扯住。
贴在脸旁。
她无意的动作,撩动了他的心。
萧弈权闭眸深呼一口气,紧蹙的眉心,在这一刻才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