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云病容一怔,倏然眼角压了笑意:“为什么?娘娘有说什么?”
“没有。”杏枝摇头,抬眼看他:“二殿下,您和我家娘娘那日在景阳宫有什么误会吗?为何奴婢感觉自那日开始,娘娘对您的便…有些冷淡?”
萧锦云很认真想了想道:“难道是我无意中得罪了娘娘?”
杏枝单纯,看他充满怜悯。
她与桃枝不同,她一旦认定哪个人好,那就会无保留的偏护那人,她对萧锦云的遭遇充满同情,又对他那晚无条件帮助她家娘娘的做法念念不忘。
而她不知的是,正是因为她这个特性,才让萧锦云选定了她。
杏枝道:“殿下你也别自责,这样吧,这几日奴婢在同娘娘多说说您的好话,让她不要生气。”
萧锦云一听,当即行了大礼与杏枝。
“姑娘只要每日帮我带封信给予娘娘便好。”
“这个好说。”
杏枝同他娇俏一笑。
迈着莲步走了。
萧锦云慢慢直起身,凝着杏枝背影,倏然勾了抹笑意——手抚着腕上的铜钱红绳,满心都是杏枝刚才说的话。
小鱼生气,他看不到,啧,有点可惜。
年二八那日,南渔听元福说,靖王殿下这几日一直没回大都,在外面不知忙什么。
南渔心想,可能是马上年关,朝中事务繁忙,暄儿又做不了什么,他就多帮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