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要想保暄儿龙椅坐的稳,她是一定要牺牲。
她话刚落,那边萧弈权已找好了解决办法,男人手掌覆在她的脖颈上,道:“本王放你回去,是因为暄儿的病需要你在旁边,当然,你考虑的事本王早就考虑过,只要,换个身份便好。”
“换个身份?”
南渔不解望他。
萧弈权此时从腰间拿出一抹纱巾,往她脸上一覆道:“本王可以下旨,因为皇上尚小所以要为他找寻一名贴身婢子,而你,便可以用这个身份重新进宫,除此之外,你还有另一个身份。”
“什么?”
她被他卖着关子的说法搞得有点紧张,却见萧弈权眸光一闪,似勾了笑意。
“本王新纳的暖床侍妾。”
“你!”她咬咬牙,表情惊诧。
萧弈权的手指从她的脖颈一点点划到她的胸前,道:“昨夜你伺候的很好,以后,给足你时间。”
南渔咬牙道:“我不做!明明你府上还有一位!我才不做妾!”
提起苏泠衣,萧弈权道:“她不在了,本王已放她出府。”
“什么?!”
南渔睁大眼睛。
她完全弄不明白萧弈权要做什么了,上下打量他,直到将他看毛了。
男人一收手,道:“就这么办了!”
他说完这些,便欲走。
这时,恰好纳福带着宁嫔过来,见了萧弈权,纳福一惊,慌忙跪下。
男人在宁嫔身上打量几分,回身问:“你找她?”
南渔慌忙编了个理由:“啊,是!我找宁姐姐讨教一下女红。”
萧弈权认真看着南渔,冷冷一声道:“你的确该向别人多学点温婉持家。”
瞧,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南渔心里腹诽,一双眼瞪他,再也不想与他多说半句往厢房走。
萧弈权捏了捏袖边的青龙绣纹。
待他一走,宁嫔才将提起的心放下,上前握住南渔手道:“妹妹怎么又与这个阎王有来往,你都不知道,那时候在宫里我听见他的名都会打颤。”
南渔拉住宁嫔的手,将她往里面带,等纳福将门窗都关好,她道:“我叫姐姐来,是想问下您,六年前的这个日子,您是与先皇在一起吗?”
南渔把侍寝记录里那一页翻给她看。
宁嫔低头想了想。
顷刻,她面露潮红,点了点头,羞涩道:“是,那晚,皇上的确在我宫中就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