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除夕夜那晚,就算他知道了这事可能另有别人陷害,但他的心也不似之前那般,总归是生了嫌隙。
又怎么能轻易修复。
她垂下眼,道:“好,我乖了就是。”
谁叫她有求于他,每一次低头的,都是她。
南渔的话引起他的赞同,萧弈权直身,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在两人冷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萧弈权的生母尹红珠进来道:“权儿,娘怎么听说你从外面带来一位妾室?这——”
妇人刚迈进来,便看见了南渔。
刚才男人吻她,早将她的面纱摘下,如今整张脸暴露在尹红珠眼前,使得妇人的脸色一瞬变了。
诧异一声高过一声:“怎么会…怎么会是你?”
南渔坐的正。
萧弈权声音起:“母亲来这里做什么?”
“娘本是想来看看你到底纳了什么样的姑娘,可是…权儿,怎么会是她?她现在不应在御国寺?”
萧弈权不耐:“我与她有要事做,便伪装了身份。”
尹红珠是接受不了的,之前苏泠衣突然被萧弈权放出府,她偷偷猜过原因是什么,现在亲眼瞧见,让她不得不明白,就是因为她!
这位北凉的太后!她到底给她儿子下了什么mí • hún药!让两人纠缠许久就是分不开?!
尹红珠一想若是以后有一天两人关系被发现,那将面对着的是全天下人的指责!
不可以这样!
尹红珠道:“太后娘娘,臣妇记得当初在宫中,你明确和臣妇说过,你与我儿之间毫无关系!没有瓜葛,为何您要出尔反尔?!”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只是玩弄,那请您放过权儿!他——”
“够了!”
尹红珠的话被萧弈权打断。
妇人一脸担忧看他,“权儿,娘真的是为你好,这个女人她,不值得!”
“母亲,本王现在不想听这些。”
萧弈权做一个手势,示意她走。
尹红珠焦急地看两人,越看越觉得不妥。
萧弈权又厉声了些:“母亲是又想禁足了?之前便说过,本王的事你无需管!”
“权儿!!”
见劝阻无果,妇人急的不行,唯有退下,省的引起母子俩更大的矛盾。
自从凤阳公主逃跑后,她每夜每夜的睡不好,终日在自己的庭院,也不出去。
她已经很久没管外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