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笑了。
被他逗的眼弯成月,小声喃喃:“我看就是你想要孩子,天天想的。”
说完,她将一根牛肉干塞入他嘴。
男人慢慢吃着。
没应声,眸光又落在放好的奏折上,道:“苏有道这几日告假了。”
她手一顿,“我那日和你说苏泠衣的事,你要管吗?”
“管与不管,都改变不了她被他父亲安排的事实,苏有道之前有凌驯压着,削减了他七分的祸心,如今凌驯被本王派去长河附近,这祸心便开始蠢蠢欲动。”
萧弈权轻倚身后软枕,轻笑几分:“他当本王是吃素的,却没想过之前能让他活着,全是本王的格外开恩。”
南渔看向他。
萧弈权心思缜密,有很多事你瞧他没怎么做,可差不多全都知道。
苏有道所能仰仗的皆是当年萧绽给的底气,现在萧绽死了,他牵连豫州所有,萧弈权所要做的则是要一点点拔出他的根基。
她侧眸看他:“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利用大渊皇帝来打压他。”
萧弈权清冷看她:“讲一讲,看娘娘和我是不是又不谋而合。”
她凑近他。
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他。
男人听了一晌,笑起,垂眸便吻住她唇,“很好。”
所以两人再一次的相合。
她在他这里陪着睡了一个短觉,起身时昏昏涨涨,一片迷蒙地看室内。
他早已不在。
又一听,内室响了涟漪水声,她低暗的想,原来是沐浴去了。
下床,一边拢着衣襟,一边去内室找他。敲了一声,未等他答应就进去了。
如上次一样,水汽中她看见男人上身,只留半个肩背在空气中,其余的都被等人高的木桶遮掩。
她毫不避讳,脱去外衫,走上脚凳,站在他身前。
萧弈权眸光本是无温,却在看见她的一刻点燃。
男人伸了伸胳膊,让她进来。
南渔跨进温热的水,浑身舒服的很,她的腰肢被他接了,上身悬在他肩上。
两人赤诚相对,她勾住他脖颈,笑了声:“王爷欢迎我吗?”
“娘娘想,本王自当配合”
她知他什么意思。
身往他怀里一倒,像个藤蔓,攀附的同时,哼了声:“你别太过分。”
男人低笑。
她越这样说,他越想试试,到底她口中的过分是什么意思。
宛若猫儿的细喏,身上被水浸泡的格外温暖,她闭上眼:“让我好好泡一泡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