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问:“师父,我对他有很多疑问,他有时候很像我一个故人,可有时候又不像,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笑:“他身上的确有很多谜雾,但你要透过这些看到本质,现在我来问你,他像故人时是刻意表现出的?”
“…是,例如身上熏香,饮食习惯,面对人时的性情和做出引人怀疑的举动。”
“那不像时是否会让你感到舒适?”
南渔点头。
想到萧锦云与她做的事情,例如怕蜘蛛那事,例如他在御国寺被她绑的那次,又例如他与她讲儿时相识的事情。
这些看起来很疯的事情又透露出与萧绽不一样的感觉。
她始终不觉得他就是萧绽。
老者笑了,“像也不像,他便是在迷惑你。他与你纠缠颇深,这辈子,哎。”
“其实,不过梦一场。”
老者说的话引起南渔不解。
她看向谢君宥,“师父能否说的再详细些?”
老者摆手。
不行。
他们这些人能透露些已是不易,卜问的事讲究说三分藏七分,要是都讲完,还要人顿悟什么。
鹤发童颜的老者忽然一扭身,带着孩子气:“师父累了,要睡一觉,徒媳妇你还是粘着三殿下吧。”
他打发她走。
南渔很郁闷,问了一次以为能解答萧锦云的事,这下倒好,让她更迷惑。
谢君宥请她出去。
两人出了内室,外殿的谢君赫已吃饱喝足,美滋滋地笑,半瘫在榻边,也不阻拦南渔了,还道:“北凉的小太后,日后常常来找老三啊,本宫现在十分赞同你俩。”
南渔:让她说什么好
第248章舍不得这骨肉(钻加更)
她对谢君赫如此看不上。
谢君宥低笑,在后送她,她暗下心思想这又想那儿,觉得心累。
而此时,离着幽禁殿宇不远处,却站着一个人,是萧弈权他爹。
他来去无踪,盯着大渊殿宇看了许久,竟让他看到北凉的太后从这屋子里走出——
萧无眉头皱起,对南渔的印象更差了几分,像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他就该让他儿子尽早抽身。
不要一错再错。
内室,送走南渔的谢君宥坐在老者面前,将他一直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关于南渔的贴身物与她的生辰。
老者抬了眼:“殿下这是?”
“师父,烦劳您为徒儿卜一下她,关于她的所有,徒儿都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