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馨说的规整有礼。
南渔一时不想看见她,便吩咐杏枝现在立刻给她另安排殿宇,别打扰她。
她揉着头,正要往里走——
叶思馨忽然拽住萧弈权衣袍,求道:“王爷,请你劝劝娘娘吧,是姨母让我来的,她还说我正好也可与娘娘做个伴,我不能走,我走了,就辜负姨母心意了。”
萧弈权冷肃,没动。
南渔听她一口一句拿她阿娘压她,心中就不顺畅。再加上她因为怀孕没那么多耐性,扭头便要发火。
萧弈权抬手,示意杏枝先扶她进去。
他目光看向殿宇四周,指着旁边一偏殿说:“先去那里住着,没事不要来打扰娘娘。做得到?”
“嗯!”
叶思馨点头。
萧弈权就擅自做主将人安排了。他负手往里走,此刻杏枝跪在南渔手边,问她如何。
主仆俩在他一来停了话题。
南渔道:“我浑身难受的厉害,就不招待你了,王爷请回吧。”
萧弈权关切地抚她脸颊,“需要本王找个太医来吗?”
“不用,就是来回奔波太累,睡一觉应该能休息过来。”
“嗯,那你好好休息。”
男人话落,含着情愫俯身一吻,她闭眼承受,双臂勾住他腰间玉带,“等我睡饱了再与你见面。”
萧弈权点头笑。
男人离开,杏枝接着刚才的话继续问:“娘娘,你这一路有没有被发现啊?你不知道奴婢日日担心你,晚上也睡不好。”
“阿,娘娘!还有景少卿,你离开这段日子里他来过两次,都是看你回来了没,他还说,为了保险让你一回来就让奴婢去找他。”
“你不要去,让元福去。”南渔的眸光透过窗子看向叶思馨方向,“把青枝找来,让她每日看着叶思馨,不要懈怠。”
“好。”
交代完杏枝这些,她再也撑不住,难受的倒榻而眠。
直到,景垣被叫来。
男子长袍玉立,见南渔面色不禁道:“娘娘此行看来并不顺利,气色都是沉的。”
“是啊,的确不太顺利。”
景垣单膝跪她身边,为她诊脉。他用余光打量,在见到她这一瞬,仿佛心里的那抹挂念轻了不少。
景垣道:“娘娘现在身子重,一人需供两人营养,什么事也最好不要憋在心里。”
她问:“景少卿诊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