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冷然的脸只盯着她。
看惯了她这样的笑,这样的笑倒是第一次见。萧锦云眯了眼眸,忽然想起,好像这种笑只有她在萧弈权,和她那些奴仆们面前才会出现。
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同她打趣:“只是一个鞋就让你欢喜成这个样子,看来这个孽种你是真喜欢。”
她不与他争辩,将头一撇:“你们男的不懂,孩子之于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只要它在我肚中孕育,就是我的骨血,我怎能不疼?”
萧锦云:“那往后若你我也有了,你也会疼?”
她没应他。
萧锦云倏然似变了性情,眉间隐着一层阴霾:“你放心,我会让你怀上的!”
他这种承诺,好似在与她说,也好似,在同自己!
南渔垂眸看他那只手。
有很多话,她不说不代表她看不见。
她与他回到皇子府,那些戏班子还在,于是她便决定让他们接着唱,醉生梦死的,整个府中都很热闹。
萧锦云在她这里逗留一晌后离开,待他一走,南渔招她身边慕有说:“你有法子趁着晚上去摸摸他的事吗?我想知道,他那个手为何受伤。”
慕有点头。
当天夜里,南渔在自己房中睡,而她这位上天入地的小婢子便在夜里大展神通。
小婢子功夫很高,高到她从一处过几乎都听不见任何声响,更别说萧锦云身边那些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