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有将你预期日告诉我,我就秘密来到渊城,每日都很焦灼,不知什么时候你能生下她。”
“不过好在,让我等到了。”
萧弈权笑着,倾身上前,两人额头相抵,他道:“辛苦你了,娘娘。”
南渔真切感受到他的温度,两人鼻间相碰,情意流淌,无法自拔。
她吻上他,唇瓣相抵,这么久没见,似乎连亲吻都生疏了。
萧弈权的手在不经意间松开她的被子,方才他进来时可看的仔细,她遇到了麻烦。
他捏住。
声音轻飘飘地,“娘娘需要本王怎么帮?”
“解决问题,你看我都要疼死了。”
“好……”
他似接到什么懿旨,寻到患处,掀眸看她,薄唇吐出几个字。
“臣,遵命。”
……
慕有请的大夫走了,‘药到病除’,婆子们再去瞧皇妃,排出了很多脏东西。
婆子们笑,便问南渔充不充足。
还问她,是要自己喂还是继续用奶娘。
她的思绪早飘到别处了,对她们说的话听了一半,未达内心。
奶娘将小鹤鱼抱来给她看,她抱在怀中仔细瞧着,虽说现在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到萧弈权的影子。
她面色如红潮,低声喃喃道:“你这个爹爹,就会欺负你娘。”
“小鱼啊,等你长大要为阿娘撑腰。”
小家伙睡的香甜,估计是听不到她说的话。
萧弈权这次来,在她房中待了有一个时辰之久,她睁着迷离的眸问他,是否见过女儿了,萧弈权摇头,“光见你了,哪有空见她。”
故而当夜,她就想让他见一眼,让慕有拿来纸笔,她坐在床上为女儿画像。
这是小鹤鱼出生以来第一张画像,她画的很认真,笔法勾勒,希望能让萧弈权看一眼就能想象出孩子长什么样。
慕有在旁研墨,看她越画越像,道:“等奴婢带给主子,他一定会高兴坏的。”
“你等一会送这个的时候,再帮我送另外两个东西。”
她言语尽是羞涩,慕有不懂她要送什么,便向旁边包好的纸袋看一眼。
南渔很快画完,把宣纸一卷,与那包东西放在一起,递给慕有。
小婢子捏了捏纸袋,感觉里面软软的,还泛着温热。
她垂头,“娘娘,奴婢去去就回。”
她点头。
却十分不放心地看慕有,叮嘱一句:“这包里的东西你小心一些,千万不要磕碰了。”
“洒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