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萧弈权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答应了,有些意外,他冷沉的面容终于有了笑容,这一下才让她放心。
南渔娇意满满地踮起脚揪住他脸颊,“多笑笑好吗,靖王殿下?”
……
两人谈完心,又过了几日。
南渔听他的话,当真不管不去了。她只与萧弈权交待好一切后,在两日婚事作罢后的半月后,豫州这边全都稳定,萧弈权才带人出了豫州城。
他走这天,是年关最后一个双日。大雪覆盖,南渔登上城楼,去送他。
两人肩上头发上都蒙上了一层白雪。萧弈权坐在马上回头瞧,看见城楼上那个娇柔的身影,他与她摆了摆手。
“我等你!”
南渔道。
男人笑了,在马上点头,道:“这年年关,不能陪你了。”
“没事,往后你我还有无数个年关啊。”
她大声喊着。
萧弈权身躯僵直,又挥了挥手。
让她快回。
她这才一个人孤身下了城楼。
想起在渊城时,她与他在城楼上演了一出离心戏,他跪在她鞋前,亲吻她绣鞋花面。
这一幕,仿佛在昨日。
她静静地,往信阳公府去。
萧弈权走时将青枝与慕有都留给她,就怕萧绽那边会有什么暗探,发现他走了,会对她不利。
而就在南渔被两个丫头日夜保护的时候,府上来了一个稀客。
谢君宥。
前些日子还烦躁的说别让他看见她,这次竟然自己登门,她也是很惊奇。她望着谢君宥单手握剑,一身飘逸青衣的站在她身前问:“你来干什么?”
“他走时给我留了封信。”
谢君宥很冷,看她时眸光没有半分温度。一侧身,命人将东西搬来。
南渔出奇地看,竟然是些生活用品与被褥。
她哎哎两声,阻拦那些要往里进的小厮:“你要干什么?!你带这些东西来干什么?”
“搬来和你同住。”
谢君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
她睁大眼睛,被他噎的半天没说出话,等了片刻,她才抬手。
“你走!快走!哪来的回哪儿去!”
谢君宥道:“不可能。”
南渔无奈,一抚头,“好,你不是说他给你留了信,拿出来!我看看!”
谢君宥冷冷一笑,从怀中那信封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