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被弄,她咬紧牙齿不看他,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身前朦胧:“哭什么,朕也是清白身,你便忍一下。”
可她从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如此难忍。
“皇上皇上我”
好疼。
她真的很疼,如被车辇过,被撕裂开,她一直再躲,一次又一次被谢君宥摁住肩臂。
寝殿里,如滚烫的沸水,不停在向外冒着热泡,巨大织锦屏风后一对身躯,如诉如泣。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谢君宥传外面的宫侍进来伺候,才彻底结束。
南颂浑身青红,她连头都不敢抬,囧迫的只想将自己藏在衾被下。
可她是个宫女。
最低贱身份的宫女,即使爬了床,谢君宥不说什么,她便不权在龙床上多待一秒。
皇帝身边的太监驱赶她,阴阳怪气的说:“还舍不得走呢?皇上刚说了,虽让敬事房给你记上,但你也别太得意,下来吧。”
南颂拖着残弱的身穿好衣服,从龙床上下来。
皇帝已看不见人了。
而她,站在空荡的寝宫里,她不知所措,她看到宫女端着一盆水过来,“先去那边自己擦擦,皇上不喜欢其他味道留在这里,擦干净,等会还有避子汤要喝。”
她好像,成为了皇帝的女人,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有。
根本没人服侍南颂,她自己端了盆去到寝宫角落,纵然身体很难受,但她还是要如宫女说的那样,不要将自己的味道留在这个寝宫。
一点都不行。
开关被弄,她咬紧牙齿不看他,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身前朦胧:“哭什么,朕也是清白身,你便忍一下。”
可她从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如此难忍。
“皇上皇上我”
好疼。
她真的很疼,如被车辇过,被撕裂开,她一直再躲,一次又一次被谢君宥摁住肩臂。
寝殿里,如滚烫的沸水,不停在向外冒着热泡,巨大织锦屏风后一对身躯,如诉如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