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曾经那些君子道义约束,慕饮秋的日子一日过的比一日精彩。不用去考虑太多,只想着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心中那股冲动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粗糙的大手捏住那柔软的脸蛋,又弹又嫩的手感不是一般好。
忍不住拧了一下,瞧见身上的小人皱了眉,才把手松开,道:“不是都说好了,要当我是夫君的吗?怎得见了我还要跑?”
唐朝朝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了?”
她那日明明说的是她还没有想好,若是他真的能如他所说一般令她与她的父母安稳,她不介意成为他的家人。
说到底她一个这种年龄还未出嫁,身份又与他完全不相匹配的女子,嫁来将军府,应当是她占尽了便宜。谨言慎行的勉强生存才应当是她今后的生活,若不是因为他这随时会要人性命的怪病,自己或许一辈子也够不到他。
这并非她妄自菲薄,在这种身份地位不对等的环境中,商人是配不上士族的,不论那商人多么有钱,与多少士族子弟交往密切,都是配不上他们的。
说出在那句话的时候,她自己都在为自己害臊,不过当时的慕饮秋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慕饮秋这次没有再阻止唐朝朝,翻了个身枕着手臂,一个人将床占满,舒服地躺在上面。
唐朝朝下床喝了些水,问道:“我听闻你在陛下那里说,解决不了匪患就不回去。那我岂不是回不去了?”
慕饮秋道:“年前指定是回不去了,不过你放心,福州要热死人,我也不愿意在这待太久,肯定会回去的。”
没有了曾经那些君子道义约束,慕饮秋的日子一日过的比一日精彩。不用去考虑太多,只想着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心中那股冲动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粗糙的大手捏住那柔软的脸蛋,又弹又嫩的手感不是一般好。
忍不住拧了一下,瞧见身上的小人皱了眉,才把手松开,道:“不是都说好了,要当我是夫君的吗?怎得见了我还要跑?”
唐朝朝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