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身,屈臂为枕:“刚嫁过来那些天,我也以为这是一桩坏事,如今却看着像是好事。在望都遇到你之前,我亦以为遇到寨主儿子,豪门之子是坏事,后来又觉得因为遭遇这些能遇到你是件好事。可后来你走了,那些事在我心中又变成了坏事。”
“你是好是坏,在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评判标准。但你是为了自己而活,我如何期待你不重要,你觉得你该如何,才是最重要的。无论父母子女,夫妻兄弟,关系再紧密,也只是关系而已。”
她说完,便翻身平躺回去,闭了眼。
屋外风雨大作,屋内红烛帐暖。
慕饮秋感慨地长叹一声:“如今我算是知道自己这颗心为何如此不争气,在你身边时,总觉得什么都是温暖的。”
没有得到回应,唐朝朝已经睡着了。
慕饮秋被县官们折磨了一日,她也因为慕饮秋的病奔波了一日,早就累得不成样子,只是没来得及躺下休息。如今一沾床,困意便收拾不住将她包裹。
也不知道她的梦是不是也是这般温暖,慕饮秋这般想着,也闭上眼睡下了。
阿喜带着医士回来的时候,怎么敲门里面的人都不答应。
他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一脚踹开了房间大门,入目便是自己两个主子抱在一起睡得正香。
阿喜尴尬地退了出来,与请来的医士四目相对,最终思想一致退出房间将门掩上。
这是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阿喜这么害羞的想着,心里却还是有一种冲动。毕竟将军与夫人平日里总是保持着距离,这样亲密的场面,实在是不多见,这次错过了,下次想再见到便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夫妻两个并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只是听阿喜说回来看到他们都睡了,医士就开了张安神助眠的方子便被他送走了。
日子依旧如往常一般平淡地流过,且夫妻两个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慕饮秋不知抽了什么风,去哪里玩都不带着唐朝朝,自己一个人早出晚归,几乎每日都醉醺醺的回来。唐朝朝就更是奇怪了,隔三岔五就要拿回来一些装饰自己的小玩意,甚至还认了个义父。与那个沈柯在一处的时间,比与慕饮秋在一起的时间还要久。
阿喜这个看客有时都在怀疑自家将军和夫人是不是吵架闹别扭了,或者各自都外面有了新欢,厌弃家里的良人了。但是他们在宅子里时,时不时牵着小手去海边散步的频率却高了不少。这表现应该是比以往更加恩爱了才是。
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当事人表示生活如此多娇,看客却说自己马上就要疯掉。
自从匪贼突然提前来抓人索要钱财赎身之后,捉人的频率便开始频繁起来。从原先的三月五县缩短到了一月三县,不过唐朝朝他们所在的县并没有再遇到过匪贼的动作。
沈柯收到了福州府送来的消息,十二月他们那边便会遭匪,做好准备。
上一次沈柯派去的死士只回来了一个,其余全都死在了匪贼手上,而回来的那一个是因为全程没有大动作才被赎回来的,没有带回来任何有用的情报。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与自己一同去的那些死士都死于急功冒进,死士的身份让他们都不太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他们演不出怕死的情绪,面对怀疑都是一副壮士断腕的豪情。
看着倒是十分有骨气,就是骨气用错了地方,最后都变成骨头了。
她侧过身,屈臂为枕:“刚嫁过来那些天,我也以为这是一桩坏事,如今却看着像是好事。在望都遇到你之前,我亦以为遇到寨主儿子,豪门之子是坏事,后来又觉得因为遭遇这些能遇到你是件好事。可后来你走了,那些事在我心中又变成了坏事。”
“你是好是坏,在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评判标准。但你是为了自己而活,我如何期待你不重要,你觉得你该如何,才是最重要的。无论父母子女,夫妻兄弟,关系再紧密,也只是关系而已。”
她说完,便翻身平躺回去,闭了眼。
屋外风雨大作,屋内红烛帐暖。
慕饮秋感慨地长叹一声:“如今我算是知道自己这颗心为何如此不争气,在你身边时,总觉得什么都是温暖的。”
没有得到回应,唐朝朝已经睡着了。
慕饮秋被县官们折磨了一日,她也因为慕饮秋的病奔波了一日,早就累得不成样子,只是没来得及躺下休息。如今一沾床,困意便收拾不住将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