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饮秋抱胸而立,垂眸轻笑:“输了吗?”
“你究竟想做什么?”白须老者一眼要将他望穿。
顿时,几十号黑衣死士破窗而入,将整个赌坊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怎么回事啊?”不知情的赌客被这阵仗吓住了,纷纷想往外跑。
跑出去的几个被进来的死士两刀抹了脖子,为首之人举剑大喝:“踏出此楼一步者,杀!”
果真再无一人敢动。
白须老者收起铜饼,目光阴狠:“慕将军这是何意?莫非要把我这笙歌楼拆了不成?”
慕饮秋拔出剑:“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果然是装的。”
慕饮秋将剑横在白须老者脖子上,淡笑道:“你错了,我从来不装,在您这笙歌楼,我玩的很尽兴。”
这位白须老者,正是支撑福州匪贼团伙的其中一个,也是年纪最大,资历最老,最有钱,但也最蠢的一个。
他看着悬在自己脖子边上的剑,剑刃锋利,倒映着这笙歌楼内的明亮光华。
灯光是暖的,剑却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