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哥哥你都降服不了它,那可如何是好。”白羽琳急的快哭了出来。
“你先冷静一下,前辈、外公,我们在路上找到一张图纸,二老请看。”说着,白羽裳便将那张图纸拿了出来。
孔老前辈一看,立刻说道:“这图纸是我所画,两年前被人偷走,后来便按图来寻‘赤火寒玉龙’。”,说完便从袖口里拿出乾坤护心镜递与白羽裳,“这就是‘乾坤护心镜’!”
“哦?”白羽裳接过仔细打量了一番,又问道:“外公,那‘金羽缚龙索’是何物,所在何处?”
“这‘金羽缚龙索’乃是我与一好友所研制,他姓白,只因这位朋友偶然得到金蚕,这金蚕所吐蚕丝水火不进,刀枪不入,而又韧性十足,故将蚕丝做成绳索,定能降那孽畜。”孔老前辈高声说道。“可是,两年前突然传来消息,那位姓白的朋友一家一夜之间被灭了门,连他所在的村庄也险些造难,多亏张乾元出手,救了那一村人的性命。只是那‘金羽缚龙索’刚刚做好,却被人抢走了。”
“我想定是那些死了的黑衣人抢走的吧,之前我们打听到山中的刘猎户见过那些人,也见过外公。”白羽裳说道。
“哦?你是说两年前跑掉的那个猎户?”孔老前辈问道。
“正是,也是外公救了他一命,才能让我们找到那里,他目前在我们庄上。”白羽裳又说道。
“嗯,应该是了,那天却是有个猎户逃脱了。”孔老前辈说。
“那我们如何寻找‘金羽缚龙索’?”白羽裳问道。
“唉~~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去找李御真跟张乾元,确保他们平安无事,再图‘金羽缚龙索’。”郑河渊说道。
“前辈说的是,可是刚才外公所言那‘赤火寒玉龙’两角里的冰火石是什么?”白羽裳问道。
“说到这‘冰火石’那可是宝物啊,因这‘赤火寒玉龙’所生之地条件极为险峻,它不抗严寒,就得熬那熔岩,故而它体内得有强大的真气来对抗环境,久而久之,它体内的真气便将头部拱起两个角,里面结晶出了‘冰火石’。”郑河渊说道。
“前辈对它似乎很是了解啊。”白羽裳问道。
“嗯,除了你外公,我们还有个朋友对他研究很深呢。”郑河渊冲孔老前辈挑着眉说道。
“哦?敢问那位前辈是谁?”白羽裳问道。
“你咋这么多问题,该告诉你的时候告诉你,你先想办法去救人吧。”郑河渊不耐烦的说道。
听郑河渊这么一说,白羽裳顿时像吃了瘪一样,尴尬起来,白羽琳连忙劝道:“哥哥,老郑头就这怪脾气,你还是听老郑头的,赶紧想办法救救元哥跟义父吧。”
“嗯,叨扰前辈了,我现在马上去准备。”刚要转身离开,管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说道:“庄主,外面有人自称‘玉真门’川陕域青龙堂下弟子前来送信,还让我将这个东西交给小姐。”
白羽琳一看原来是张乾元捡到的那方手帕,便焦急的说道:“快将人请进来。”
管家连忙带那人入了正堂,白羽琳便问道:“可是有元哥跟义父的消息?”
那人回道:“李御真掌门命川陕域青龙、朱雀、玄武三堂护送张公子来白云涧,令我先来报信,请各位放心。”
“那义父呢?”白羽琳问道。
“本派白虎堂长老传信,李掌门本想留张公子在他那里疗伤,可是事态紧急,不得不让张公子先回白云涧,他去了‘御剑门’,临走前留书告知张公子,若五日不回,便与三堂汇合来寻诸位。”
“你的意思是元哥快到了,而义父现在身陷‘御剑门’了?”白羽琳问道。
“属下不知,属下只是来传信的,不敢妄加猜测。”那人回道。
“有劳大哥带我们前去跟贵派兄弟和乾元汇合吧。”白羽裳说道。
“那就请诸位跟我来吧。”
众人跟随那传信的人走了一天,来到一家客栈,名叫“会仙楼”,那传信人进去一会便出来道:“几位请随我来。”来到后房,推开门,白羽琳一见张乾元便跑了过去喊道“元哥。”
张乾元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郑河渊见状咳嗽了几声,张乾元一看,忙说道:“郑大哥怎么也来了?”
几人将前面发生的事详叙了一遍,白羽裳引郑河渊见了孔老前辈,张乾元思量了一番便道:
“外公所言‘金羽缚龙索’在平阳道人手里!他说是先师赠与他的。”
“哦?”众人大惊失色,郑河渊道:“此事虽是蹊跷,我们当务之急应该先找到平阳道人取回‘金羽缚龙索’,将冰火石拿到手,治好乾元的伤,然后再去救你义父。”众人商议罢,便连忙启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