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那石洞,见里面摆着两副水晶棺,透过棺体见有两人各躺在里面,白羽琳思道:“莫非这就是那画上的两位前辈?”走上前去查看,见二人皆是童颜白发,面容安详,身体却无半点腐烂,白羽琳奇道:“自我上次来这里也有一年之久了,那时便未曾见这两位前辈,想来早已作古,为何这尸身却完好无损,倒也奇怪。”她在这两幅棺前磕了三个响头道:“小女白羽琳,来到此地,扰了两位前辈的清净,望前辈见谅。”说完便要起身,熟料那‘赤火寒玉龙’却又将她按了下去,白羽琳不解的问道:“大蛇,你这是做什么?”那‘赤火寒玉龙’用尾巴扫了扫两个棺底,白羽琳连忙去看,却见那棺底处似有机关,伸手去按时那机关处便弹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摆放着一本书,写道:“凤舞九天”,书的下面便是一段白锦,白羽琳将它们取出,打开那书翻看,原来这书里记载的便是‘凤舞九天’的心法招式,用的兵器竟然是那段白锦,将那白锦展开原来是件白衫,只那衣袖却有两三丈长,白羽琳道:“大蛇,你将此物与我,莫非是让我练习?”
那大蛇点点头,白羽琳十分高兴,便道:“好,反正在此闲来无事,我们上去后我就开始练。”
那大蛇却似不同意她所说,止不住的摇头,白羽琳道:“在这里练?”
大蛇点头赞同。
白羽琳无法,只得来到洞外,按那书开始练习。
如此过了七八日,白羽琳早将那招式熟练,大蛇也只每日与她送些‘血灵参’来吃,白羽琳起初也有些抵制,后来也便慢慢适应了。
这日,白羽琳将那招式又演练了几遍,便又有些焦躁,道:“大蛇,我在这呆了许久,这招式都已纯熟,我们便上去吧,田夫人找不到我便会着急的。”
那大蛇却不应她,来到岩浆边,又将尾巴一甩,那岩浆便如火龙般扑向白羽琳,白羽琳顿时大惊,连忙飞身去躲,还未落地,又扑了过来,躲了数十次,却未觉身体疲惫,反而越发的轻盈,原来不知不觉间她便将那‘凤舞九天’用上了,又过了十数下,那‘赤火寒玉龙’方才停止,来到她的身边,白羽琳娇嗔道:“大蛇,你这是做什么,岂不知这熔岩温度极高,你又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往我身上打,倘若沾上半点,我便要被融化了。”
‘赤火寒玉龙’也未理会,将头转向‘凤舞九天’那本书,白羽琳这才明白过来,适才躲闪间,自己已全力将那‘凤舞九天’发挥出来,明白了大蛇的用意,白羽琳便低声道:“是我误会你了,你刚才便是想来试探我的身法,才这样做的,对不对。”
大蛇点点头,白羽琳又见大蛇的尾部鳞片已被那熔岩灼焦,走过去抚摸半天掉下了眼泪,大蛇轻偎在她身边,白羽琳道:“疼吗?”那蛇却朝他吐吐信子,伏在旁边。
白羽琳将‘疼吗’两字说出,脑海中突然想起她与张乾元的贺兰山之夜,那时张乾元重伤下山来寻她之时她便问过,又回忆起两人往日种种,心里一阵悲凉,趴在‘赤火寒玉龙’身上流起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羽琳在那大蛇身边醒来,便起来伸了个懒腰,大蛇又与她拿来一些‘血灵参’,不同的是此次却又多了些果子,白羽琳见了狼吞虎咽起来,吃完抹抹嘴道:“许久没吃真是可口。”‘赤火寒玉龙’见她吃完,便忙摇尾示意跟着它,一人一蛇往前走着,转了个弯却见两条铁索直冲到上面,那大蛇便攀附着向上爬去,白羽琳见状便连忙跃了上去,岂料那铁索光滑,她离地只一丈便要落下,到了地面,想了半天,突然想起那件锦衫,于是连忙将其穿在身上,又试着向上攀去,感觉快要下落,便伸出衣袖,缠住那铁索,身子方才定住,眼见要到一半,大蛇突然伸出尾巴向她攻去,白羽琳措手不及,便又落了下来,快要着地的时候便又甩出衣袖,缠住铁索,方才平稳落地。
白羽琳知那‘赤火寒玉龙’是在考验她的功夫,便说道:“你是想阻止我向上攀爬,以此来提升我的武功,好,那我就遂了你的心愿。”说完,又提气纵身,冲向‘赤火寒玉龙。’
一日,两日,如此竟过了一月,白羽琳方才能与那大蛇在铁索上周旋个平手,是夜,白羽琳虽已累了,却无法入眠,自思道:“大蛇身子灵敏,我便再练,也不能比它快了去,可这铁索又高又滑,如何才能先它一步爬到上面。”她侧了下身子,将那衣袖放在‘赤火寒玉龙’的身上,突然灵机想到,倘若我将它引到上面,用袖子将它与那铁索缠住,再借它的力量离开铁索,不就能回到上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