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火寒玉龙’听她要走,连忙转身又跳到那崖下,白羽琳也跟这跳了下去,这却把田婉吓了一跳,她连忙跑到崖边大喊道:“琳儿”,却只见两者配合的天衣无缝,白羽琳也无需‘赤火寒玉龙’拿尾巴卷他,只在它的身上点了几下便平稳落在岸边,田婉又见那蛇掉入熔岩后游上岸去,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这种场景,却是她一辈子也未曾见过的!
‘赤火寒玉龙’领她又进了云晶洞,来到那两具水晶棺前,白羽琳道:“你是让我来向两位前辈辞行的吧。”说完便跪倒在地,给那两具棺材叩了几个头,却要起身,又见那大蛇的尾巴朝向那具男棺底部扫去,白羽琳这才想起来,既然女棺下有东西,那么男棺下也定会有,说完她又找到男棺下的机关,将其打开,又见一本秘籍在里面躺着,她拿起一看,却是‘御龙九式’,打开看了看,这前四章分别是‘摘云’、‘化雨’、‘怒涛’、‘气凝绝’,自思道:“这不是哥哥所练的‘摘云手’吗,原来真名却是‘御龙九式’!”再往下看时,又是‘地动裂’、‘天惊破’、‘苍鸾翔月’、‘凤舞九天’、‘御龙在天’!
“倘若哥哥见到此书,定会十分开心,他的‘摘云手’,不,是‘御龙九式’便可大功告成了。”
白羽琳收了秘籍,便与‘赤火寒玉龙’顺着锁链回到上面,又与大蛇作别,跟田婉一同回了白云涧。
二人来到庄前敲了敲门,少时便有管家来开门,见白羽琳回来管家甚是高兴,连忙跑到厅中告诉孔老前辈与郑河渊,二人也连忙迎了出来。
白羽琳刚向二人行完礼,郑河渊便急道:“丫头,听说你出事了,被坏蛋抓走了,又被人救了,你哥哥与张兄弟过些时日便派人来问你有没有回来,怎么到现在才到家?”又望了望田婉说道:“是不是她劫持的你?”
“哎呀,老郑头,你别瞎说了,是我娘救得我,我们刚刚相认,这才回来的。”白羽琳冲郑河渊到。
“你娘,你娘不是死了吗?”郑河渊疑惑道。
“此事一会再告诉你,娘,这是老郑头。”白羽琳道。
“郑先生好。”田婉低头道。
“你好你好。”郑河渊回道。
“这是外公。”白羽琳将田婉领到孔老前辈面前说道。
“前辈你好。”田婉欠身道。
“你~你便是田婉?”孔老前辈吃惊道。
白羽琳见状忙说道:“外公,我们赶了两天的路,有些累了,咱们还是到屋里去说吧。”
随即便搀着外公回到屋里。
四人坐下,白羽琳又说道:“外公,事情琳儿都知道了,但以后我还会向对待亲外公一样对待您。”
孔老前辈听完叹了一口气,只听郑河渊道:“你们再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孔老前辈站起身来说道:“此事却也瞒不了的,老郑头,琳儿不是我的女儿所生,而是眼前这位田夫人所生。”
“啊?你不是在糊弄我吧。”郑河渊跳起来说道。
“当年我女儿有了羽裳,白鹭却不在家,后来等他回来的时候便将琳儿抱了回来,田夫人,你与白鹭的事他都已经告诉我了,当时他跪下来恳求我的原谅,我一气之下便离了这庄子,后来听说我的女儿跟他一同跳崖,老白又将此事遮住,所以外人才不得而知。”孔老前辈道。“我在外多年,才将此事想通,后来得知老白去世的时候便偷偷的跑回来一趟,家人又将一封书信交给我,说是白鹭临终前留与你的,由于路途遥远,我便没能前往将信送与你,今番你既然来了,我便将它交给你,你且稍等。”
孔老前辈去后堂取了信回来交于田婉,田婉拆开信看,上面却写着:“婉儿,白鹭自知负你,然天地可鉴,神明共识,吾此生挚爱只你一人,如若早日遇卿,必成美眷,但父母之命不可违,吾早有妻室,只望回来告知,将你接纳,又逢钟黎事露,汝错怪与我,性情大变,夜中癫狂,女儿险丧汝手,吾不得已,将其带离,后回家中,妻子责备,竟舍命而去,吾心中大痛,又岂能苟活于人世,今番留书,当成决绝,此生不执卿手,来世自当相随,白鹭绝笔。”
田婉看罢大哭道:“是我错怪了他,是我错怪了他。”说完便向外跑去。
几人见她心里悲痛,怕她一时想不开,便连忙追了出去,田婉脚下却似疾风,众人追到白鹭二人跳崖的地方见田婉纵身便往崖下跳去,白羽琳也连忙跳了下去,一只衣袖缠住田婉的身体,另一只便向上抛去,那老郑头见状连忙将那衣袖接住,使劲往上拽去,孔老前辈脚下慢些,见郑河渊十分吃紧,便也连忙伸手去拽,那田婉一心求死,只在那里挣扎,白羽琳道:“娘,你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