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此番便也有他,而且他手下也都在,想必此次将是一场恶战。”岳飞皱眉道。
“此人武功与大哥可是不相上下?”张乾元问道。
“我与他只交过一次手,但他的内力在我之上,哥哥我也只仗着年轻,又兼天生膂力过人,才勉强与他平手。”岳飞道。
“说来惭愧,我在水寨与他搏斗之时合我与白大哥二人之力仍在外家功夫上沾不得便宜,那时还服下义父给的‘天元无极丹’,方才保住性命。”张乾元道。
“所以说,此人内外兼修,手下又高手如云,这才是我所担心的,一旦我方将领被其所伤,便会军心大乱,到时候成败便未可知啊。”岳飞叹道。
“哦,还有一事还没告诉贤弟。”岳飞又道。
“大哥请讲。”张乾元道。
“之前贵派门下不是收了一位‘地狱鬼门’的人叫做刘大的,贤弟可还记得?”岳飞道。
“当然,此人怎么了?”张乾元问道。
“我来此地不久,他便来过一趟,说白姑娘早已不在水寨,金兀术派手下前来的消息便是他告诉的。”岳飞道。
“看来此人真是条汉子,说得出做得到。不过大哥放心,琳儿的事我于一月前已经知道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哥。”张乾元道。
“哦?那弟妹现在可还好?”岳飞道。
“本来琳儿从洞庭湖回了长白山,在白云涧住了几日便要去贺兰山寻我,与他同行的两人是她的生母以及郑老前辈,就是在白鹤观用琴的那位,可他们刚过了燕京便遇到平阳真人被一群金兵用囚车押往燕京,他们便将其救下,又从金兵嘴里掏出金兀术派手下要将中原武林人士全部擒拿到燕京,嵩山liù • hé门,化成寺法严大师,伏牛山‘金银铜铁’四兄弟,‘善谋先生’及他的徒弟‘多智书生’,还有衡山苍羽派已经被他们困在燕京,琳儿听了便让郑前辈与平阳真人给我送信,她与娘亲便一块去救人了。”张乾元道。
“那后来呢?”岳飞问道。
“后来我们赶去的路上碰到一队金兵,他们说从燕京逃出来一些犯人,往西往南去了,我们在附近玉真门的联络点问了问,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郑老前辈推断这两路定是疑兵,他们真正的方向应该是往东去了。”张乾元说道。
“不错,想必定是有足智多谋的人出的主意,向南是大宋地界,但路程较远,向西人烟稀少,不易隐藏,向北便是燕京,更不能回头,所以只有向东,山东地界义军较多,金兵腾不出手来,能想出这个主意的人确实不简单。”岳飞思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