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过来吗,玉真门就只一个剑神张乾元,手底下那么多人,那么多事,怎么管。”“他不是御剑门的大弟子吗,怎么成玉真门的掌门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好早之前,玉真门以前的四位轮值掌门就已经一齐通过了,让张乾元接任玉真门的掌门,两派不久便会合并了。”
佛偈智者听了心下大惊,忙起身走上前道:“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这位高僧是否有事?”那人问道。“适才几位所说张公子他还活着?”佛偈智者问道。“活着啊,活的好好的,这不去年年底刚接任了玉真门掌门,听说这几日已经回到御剑门了,还让他的二师弟暂代掌门了。”那人道。“贫僧听说他不是已经殒命洞庭湖了吗?”佛偈智者问道。“那哪能啊,张公子除暴安良,是个大大的好人,哪能英年早逝,我说,您一出家人,出家人慈悲为怀,这样的好人不得多给他念几遍经文,好让佛祖保佑他多活几年啊。”那人道。“不错,不错,打扰了。”佛偈智者道。“哎~这位高僧,您是什么人,怎么也如此关心?”那人止住他问道。“哦,我是张施主的一位故人。”说完佛偈便转身回到座位上。
“这小子竟然没死?”佛偈道。“他不是受伤落水了吗?”随行僧人道。“不错,当日我们五人将他二人打成重伤,他们便跌落在湖里了,没想到他们命挺大的。”佛偈智者恨道。“四太子应该知道此事,刚才听说他已经接任玉真门的掌门,那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啊。”僧人道。“哼,一定是地狱鬼门的那些人办事不利,没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佛偈道。“那我们怎么办?”僧人道。“这岂不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地狱鬼门做不成的事,我们来做,到时候在四太子面前我们便更有筹码了。”佛偈笑道。“你的意思是?”僧人问道。“吃完饭,我们去御剑门。”佛偈道。
“琳儿,小师妹,这几日无事你们便陪我去趟峡谷里的密室吧。”张乾元道。
“什么密室?”白羽琳问道。“怎么,你没告诉姐姐啊?”墨舜华道。“没有,带她去她就知道了。”张乾元笑道。“你还有事瞒着我啊?”白羽琳嗔道。“没有,只是时间太久了,一时也没想起来。”张乾元哄到。“姐姐,我们走吧,那里面好多宝贝。”墨舜华道。“宝贝?都有什么?”白羽琳问道。“哎哟,你去了便知道了,走,我路上慢慢讲给你。对了,大师兄,那离李先生住的地方也不远,要不然我们喊上鸿渐一起吧。”墨舜华笑道。“哎~,果然,嫁出去的姑娘胳膊肘便往外拐了。”张乾元戏道。“哪有,我们三个一起,你们两个亲亲我我的,剩我一人在旁边看着,我才不要。”墨舜华羞道。“原来两天不见便就想了。”白羽琳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们俩就会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墨舜华说完便朝白羽琳挠去,白羽琳前面跑墨舜华便在后面追着,张乾元摇摇头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他们这是要去哪里?”佛偈随行的僧人问道。“不知道,你们先去山下等着,我自己跟去,人多容易被发现。”佛偈吩咐。四人领命下山,佛偈便一人跟在后面。三人来到李御真处喊上李鸿渐便一同去了山涧中的密室,四人施展轻功,便下了谷底,佛偈也偷偷的跟了下来。“你说的‘崖山游豹’跟‘舞落金羽’便是在这里发现的?”李鸿渐惊奇道。“是啊,不止这些,江湖上的绝学大都都在这里。”墨舜华道。“那有没有我们岱宗的绝学?”李鸿渐问道。“好像没有吧。”墨舜华回道。“怎么可能,我泰山派好歹也是五岳之首啊。”李鸿渐不服。“真的没有,五岳各派的都没有,但是有liù • hé门的liù • hé剑法、御剑门的八荒剑阵跟风云万里、天山雪宫的‘崖山游豹’跟‘舞落金羽’、九华山化成寺的‘大悲无量手’、西域密宗的‘金佛十八身’、还有天竺的‘佛陀掌’。”墨舜华一一数道。
佛偈在远处一听,大吃一惊,心道:“‘金佛十八身’?怎么会在这里?”,又接着听张乾元道:“玉真门的黄帝真经义父跟其他三位掌门已经传与了我,但我始终参不透的是,司马前辈临终遗言。”“什么遗言?”白羽琳问道。“他说他已经创出了一套绝世武功,该是凌驾于几大绝学之上,但至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张乾元皱眉道。
“这黄帝内经本就是内功第一心法,你的八荒剑阵又是剑法天下第一,还能有什么武功?”李鸿渐道。“怎么,知道为何没有五岳派的武功了吧。”墨舜华戏道。“为何?”李鸿渐纳闷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八荒剑阵是天下第一剑法,那还何必再学金轮云海剑法呢?”墨舜华笑道。“哎~师妹,你这就不对了,之前我与鸿渐切磋过,这两种剑法各有精妙,可以说是平分秋色。”张乾元道。李鸿渐见张乾元说话,便道:“看吧,张大哥都说了。”墨舜华也不答话,只朝李鸿渐做了个鬼脸,几人皆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