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明白。”
“御真,吃饭了。”萧红玉从外面进来道。
众人听罢,大吃一惊,墨舜华张开大嘴笑道:“娘,您刚才喊得什么?”萧红玉见众人听出了话中之意,便脸红道:“没什么?”灵枢也笑道:“墨小姐,萧夫人说了,李先生照顾了他那么久,剩下的日子便由他来照顾李先生。”“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萧夫人嗔道。“义父,这是好事啊,有萧夫人照顾您,我们也都放心了。”张乾元道。“好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给我留张老脸吧。”李御真也不好意思道。“哎,李先生,您跟娘在一块这是好事,苏学士有句诗是怎么说得来,哦,对了‘一树梨花压海棠’,哈哈。”李鸿渐笑道。墨舜华在旁边捅了捅他道:“你呀,不会讲就别讲。”
“哎~,好了,都别笑了,今天也算是个大喜的日子,难得人都到齐了,不如这样,琳儿,你去炒几个菜,我可是惦记很久了。”李御真笑道。“好,我这就去。”白羽琳笑着应道。“走,姐姐,我去帮你。”墨舜华也跟了出来。
“义父,萧夫人,孩儿是打心眼里面替二老高兴。”张乾元道。“是啊,我想我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李鸿渐补充道。“这些日子多蒙御真照顾,我才能恢复的这么好,我这心里是说不出的感激。”萧红玉道。“娘,您二老在一块光感激是不够的。”李鸿渐笑道。“就你知道。”萧红玉边笑边斥道。“一晃就是好几年过去了,从红玉来这到现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跟我在路上奔波,我这一把年纪,她还不嫌弃,也是委屈她了。”李御真感慨道。“好了,这些话就别说了。”萧红玉看向他道。
“哦,义父,还有一事,今日我们将‘大悲无量手’的秘籍也去了出来,我想将他还给化成寺,留在谷底也没什么大用,不如让法华大师他们参研。”
未等李御真开口,素问便从门外进来道:“先生,张公子,玉真门弟子转来化成寺书信一封。”说完便将信转递给张乾元。
张乾元走到李御真跟前打开信,将信的内容读完道:“地狱鬼门的人竟然又去了化成寺,多亏这位宗杲大师。”
“不应该啊,这地狱鬼门的人听命于司马天海,既然那日他没有为难玉真门,为何这几日又连续对liù • hé门他们痛下杀手?”李御真疑惑道。“这个我也想不通,若是为了程飞飞,不为难我们也说得过去。”张乾元道。
“司马天海,司马天宇,司马~”李御真突然惊讶。“您是想到了什么?”张乾元问道。“你与他交手之时可曾感觉到他的内力属于何门何派?”李御真道。
张乾元回想一阵道:“当时只是一瞬间,只觉他内力深不可测,应该比酆都阎王还要强,像是,像是~”“像是道家内力?”李御真接道。“不错,您怎么知道?”张乾元疑惑道。“是不是跟你的内力十分相似。”李御真问道。“正是,绵密,浑厚,源源不绝,颇有大海无量的感觉。”张乾元回道。
“乾元,你想想,倘若他跟你练的是同一门内功,这能不能说得通了?”李御真道。“您是说他也练的黄帝真经?”张乾元惊道。“如果按我所想是真的话,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司马天海跟司马天宇是孪生兄弟,倘若司马无量是他们的祖上,那他们便极有可能学成了黄帝真经。”李御真道。
“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张乾元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们曾经讨论过,当年司马无量因为朝廷的背信弃义导致玉真门好多人被杀害,从此之后他便销声匿迹,直到神功大成后才出的谷底,他手上握有好多江湖绝学,为什么不会留给自己的后人呢?”李御真款款道来。“有道理。”李鸿渐道。“再回到刚才的话题,倘若司马天海真的是司马无量的后人,那他不为难玉真门便更说得通了。”李御真道。
“嗯,这种可能性很大。”张乾元道。“不为难玉真门并不代表不为难其他门派,所以他们对其他门江湖门派下手也便顺理成章了。”李鸿渐接道。“是啊,那这一切便解释的通了。”李御真叹道。
“那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他武功已经这么高了,为何还要剑谱跟风云万里图?”李御真道。“除非,这剑谱里面藏着更厉害的武功或者是别的秘密。”张乾元道。“不错,但也不全对。”李御真道。“此话怎讲?”张乾元疑惑道。“只能说有或者有一部分。”李御真回道。“您的意思是可能司马无量将他所创的神功藏在了不同的地方?”张乾元道。“没有这种可能吗?liù • hé门被灭后liù • hé剑法不是也被他们拿走了。”李御真道。“是啊,以他的武功liù • hé剑法是完全没有必要得到的。”张乾元道。“乾元,你与鸿渐二人速速回谷底,将另外两本秘籍取回。”李御真道。“您是怕夜长梦多?”张乾元问道。“不错,如果真如我们所预料的,那这些秘籍绝对不能落入外人之手。”李御真道。“是,孩儿这就去,走。”说完张乾元便同李鸿渐再次回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