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姐并没有留在那里啊。”墨舜华道。
“这个中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张乾元道。
“那为何他兄弟二人一正一邪?”岳飞问道。
“大哥,可能有所不知,这位司马公子好像不是坏人。”张乾元道。
“此话怎讲?”岳飞忙问道。
“先是就小弟带给大哥的那封信而言,里面的内容都是这位司马公子亲口告诉我们的,当时我们都在场,来这之前我们去了趟燕京,他的红颜知己程飞飞姑娘亲口告诉我们他对玉真门并无恶意,因为他的祖上是也曾是玉真门的掌门。”张乾元道。
“可是liù • hé门、北岳恒山,西岳华山都被他给灭了。”岳飞道。
“对了,他还说过,他不是宋人。”张乾元道。
岳飞想了想道:“非宋即金,此人可能只是碍于前缘不加害玉真门,但对于其他人可是极大的祸患。”
众人听了,也都沉默起来,过了片刻,张乾元又道:“不过他所说的却句句在理,而且他好像未卜先知一样。”
“贤弟为何这样讲?”岳飞道。
“大哥,我说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啊。”张乾元揶揄道。
“你但说无妨。”岳飞微笑道。
“淮西兵变前,他便说过你与皇帝会发生不愉快,还说皇帝不信任你,还有秦桧是金国派来的奸细,倘若他上台,你便会倒台了。”张乾元叹气道。
此言正戳中了岳飞的痛处,他内心十分难过,因为他知道司马天海所言不假,却假装道:“皇帝是位明君,他知道我一心为国,还赐我‘精忠岳飞’的称号,又将襄阳防线全权委任于我,足以说明他对我的信任,此事你们便不用担心了。”
张乾元知道他是强撑,更不想看到司马天海的话成真,便劝道:“大哥,一切还是小心为好,你自己要多留心啊。”
岳飞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兄弟,大哥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大哥身为大宋统帅,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大哥做事,只求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大宋的子民,无愧于大宋的皇帝,更无愧于自己的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后世也会为为兄正名的。”
“大哥。”张乾元忧心道。
“好了,你放心,大哥自有分寸。”岳飞笑道,“今日你们赶来也都累了,我已派人给你们安排了住处,你们暂且休息,晚上我给你们设宴接风。”
众人只得辞了岳飞,听从他的安排,暂且歇下了。
岳飞一人坐在帐中,心情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