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道:“都言司马公子武功天下第一,为何还如此用心,想来公子其志不小啊。”
司马天海却十分冷静道:“本已武学传家,天海岂敢懈怠,何况还有您这里,自当更加勤勉。”
金兀术听罢,哼了一声笑道:“司马公子一片赤诚,其心可表,不过,我怎的听说昨日公子府上很是热闹,好像还有玉真门的人,这正门也不敢进,偏爱翻墙,似乎是不愿让人知道。”
果然不出司马天海所料,好在他早已想好对词,便道:“舍弟司马天宇,因本家之事一直对我心怀怨愤,故此前来纠缠,不过此事已经解决了。”
金兀术抬头望了他一眼道:“哦?那其他人呢?”
司马天海直视金兀术,并未露出一丝惊慌,镇定道:“内子程飞飞本是南朝之人,后随我到此,颇有些挂念以前的朋友,故天海将她们请来小聚,昨日也便都回了。”
金兀术见他如此直白倒也有些惊讶,便问道:“哦,昨日可都有谁?”
“张乾元、白羽琳、墨舜华还有一位他们的朋友郑河渊。”司马天海道。
金兀术由惊转怒道:“司马天海,山东之行你已私放他们,今番又在我眼皮底下公然跟这些人沆瀣一气,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司马天海却道:“太子,当初你我二人谈的只是携手伐宋,至于这些边角的问题,就不必过度询问了吧,也不知是在坐那位好心人给通风报的信。”司马天海故意提高声调,像是在当着金兀术的面问责一般。
金兀术大怒道:“怎么,司马公子这是向我要人了?”
司马天海却不收敛,更狂妄道:“似这等挑拨我们关系的阴险小人,不留也罢。”
话音刚落,却从金兀术身后走出五人,未及那几人开口,司马天海便讥笑道:“怎么,太子竟然笼络了些小丑,难不成要我指点指点他们。”
五人听罢大怒,其中一身着青衣汉子道:“司马天海,太子面前你休得放肆。”
司马天海冷笑道:“我与太子谈话,还轮不到你。”
金兀术见双方火气上涌,笑道:“既然司马公子要指点你几人,不妨切磋切磋,好教他为你们指正一下。”
司马天海转向白羽裳道:“他们几个,还轮不到我出手,阿伟,你来吧。”走到白羽裳身前低语几句。
白羽裳知这阿伟乃司马天海死侍,半年前替换他在此,便应道:“是。”走上前来道一‘请’字,便将黑袍一展,摆开架势。
那五人向前,将白羽裳围住,正要动手,白羽裳却先发制人,只攻向那身着红衣之人,余人皆要强攻,竟被白羽裳周身真气所挡,近前不得,那红衣人疲于招架,眼见就要落败,四人慌乱,乱攻而来,司马天海在一旁观看,见五人成不得阵法,便知白羽裳已胜,再行几招,白羽裳疾行如风,用点穴之法将那红衣人定在原地,四人见状大惊,抢攻上去,三人合围白羽裳,只那青衣人上前解穴,可解了数次,却无甚效果,青衣人心下愤怒,只得与三人合力。
五人战在一起,又斗了二三十合,司马天海口中念道:“盖造化之机,不可无生,亦不可无制。无生则发育无由,无制则亢而为害。生克循环,运行不息,而天地之道,斯无穷已。”
白羽裳斗至正酣,听得此言,心中念道:“无生则发育无由,司马公子这是在暗示火生土,五行之火已灭,当擒土矣。”思罢,又强攻那黄衣之人而去,果然不出所料,只三五合便将他定在原地,如此这般,十合以后,五行人便悉数被败,白羽裳回身司马天海后道:“完毕。”众皆大惊,其中只有一人却在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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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刀头舔血稳局势西行驻足遇良人
刀头舔血稳局势西行驻足遇良人
且说那人,正是酆都阎王,原来司马天海知白羽裳所习乃‘御龙九式’,前几式便为‘摘云手’,乃化汽为己用,正克五行之火,故而提点与他,酆都阎王与他交手两次,岂能不知,心下思道:“此人所耍定是摘云手无疑,为何他也会白羽裳的功夫,而且功力也与之相当。”便向前道:“太子、主人,此人武功与别人一般,不知为何?”
司马天海知被识破,却镇定道:“阎王说的可是白庄主?”
酆都阎王欠身道:“正是。”
司马天海淡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这御龙九式本就是我司马一族所创,我的卫士会耍,又有何难?”
酆都阎王听罢,不敢计较,却听金兀术道:“司马公子手下可真是英雄了得,阎王,你有没有兴趣讨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