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乾元与白羽琳早早的来到司马府外等候,见司马天海出来,便跟了上去,快到金兀术府上时,白羽琳便在府外寻了一处等候,二人入府,见了金兀术,司马天海道:“太子,你可认得我身后这位?”
金兀术审视半天道:“这位公子二十多岁的年纪,气宇轩啊,一身青衣,莫非便是玉真门的掌门人张乾元?”
司马天海点头道:“洪释大师何在,不妨叫他出来认认?”
金兀术忙叫人喊来洪释,洪释见张乾元惊道:“他,他怎么来了?”
司马天海道:“大师认出来了?”
洪释道:“交手数次,岂能认错?”
司马天海淡笑道:“他是我的一名手下,只是长得像一些,又简单的易容了一下。”
金兀术跟洪释使了个眼色,洪释近前道:“太子,这人虽是极为相像,但张乾元跟岳飞交情甚好,又曾经与金国为敌,在洞庭湖时他与白羽琳都险些被我们杀了,还有他师妹的父母都死于我的手中,这人若真的是张乾元,见了我不可能连点反应都没有,我想司马公子的话应该是真的。”
金兀术点点头,转而望向二人道:“好,如此便劳烦司马公子带着你的手下跟洪释大师前去李御真那里吧。”
三人到了李御真住处,洪释便道:“二位进去吧,李御真若是知道我在这里,定然不会轻易说出解蛊的办法,我只在外面等候便是。”
司马天海却道:“还是让他自己进去吧,我与李先生也不熟悉。只他一人,也好叫其放下戒备。”
洪释心喜,忙道:“公子所虑甚是。”言罢张乾元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御真正在坐于床边冥思,见有人推开门进来,再一看时乃张乾元,二人心下皆是激动,张乾元忙跪拜道:“义父!”
李御真忙起身上前将他扶起,眼睛湿润道:“孩子,你来了。”张乾元落泪道:“是孩儿无能,让义父在此受困许久。”李御真道:“好了好了,起来再说。”张乾元站立起来扶李御真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背对着门窗,却对李御真使起了眼色,李御真登时明白了过来,便道:“你怎么来的?”张乾元提高嗓门说道:“是司马公子说服了我,要我们玉真门协助他成就大事。”李御真点点头道:“不错,之前他的一些言论开始我还不以为然,可后来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你也想明白了,那就尽全力去辅佐他吧。”张乾元听罢便直言道:“义父放心,今日乾元便接义父回去,不过再走之前,还请义父将解蛊的方法留于司马公子吧。”李御真点头道:“这是自然。”说完拿出写有解蛊办法的纸张交于张乾元,张乾元道:“义父稍待,我先将它拿于司马公子,然后便来接您。”李御真应道:“去吧。”张乾元便起身退出房门,将它交于司马天海,洪释见了,忙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几句话便将他给骗了?”
张乾元不再言语,退到司马天海身后,司马天海道:“莫非大师怀疑它的真假?”
洪释忙合十道:“贫僧不敢,只是感觉来得太容易了。”
司马天海笑道:“是真是假,我们一试便知。走吧,白庄主不是在这里嘛。”洪释一脸茫然,不知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只得跟他前去,等到了白羽裳所在的房里,张乾元便立在门外,只凭二人进去,过了两个时辰,二人才从里面出来,司马天海向洪释问道:“如何?”洪释大笑道:“果然是真的,司马公子如此雄才,当真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司马天海有些不悦道:“我与太子只是真心合作,各取所需,这一点我们已当面讲清,所以以后你说话还是注意些的好。”洪释见状,低头合十道:“老衲明白,那我先去回复太子了。”司马天海吼道:“且慢!”洪释听罢有些胆寒,慌忙站住了脚问道:“公子还有何吩咐?”司马天海只道:“你带话给太子,李先生与白庄主我便带走了,若有需要,直接来找我便可。”洪释不敢违背,只道了一声“是”便慌忙逃走了。
等他没了身影,张乾元忙推门进去,见白羽裳正在床边打坐,额头渗出许多汗来,连忙走上前道:“你怎么样?”白羽裳睁开眼缓道:“没事,刚才运功抵抗,耗费了些真气。”便站起身来,司马天海忙问他:“若是能坚持,我们便赶紧离开,还要去接李先生一起。”白羽裳道:“走便是了,我可以。”二人听罢,才放下心来,忙接了李御真,出太子府去了。
却说洪释急报金兀术司马天海要带走二人,金兀术先是震惊,便连忙派人前去追赶,洪释心道:“这司马天海厉害得紧,若是招惹上岂不是引火烧身,不如将此事推却。”计议完毕,便回道:“殿下,司马公子适才告知属下,除太子亲至,方可将人带走,我等岂敢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