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山笑道:“其实呢,那时候我见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却恢复的挺快,便知道你小子内功不弱,只是丫头新伤旧伤一起,心绪又十分紊乱,所以十分虚弱,所以我也就真人不露相了。可如今你们这么虔诚,那我岂能破坏你们的心情,这样吧,等我以后教会你们,倘若别人问起你们的武功,千万可别忘了将我说他们。”四人听他一说,见八字还没一撇便要显摆只觉好笑,但也没有表露,齐声道:“谨遵师命。”周青山哈哈大笑,将司马天海所传说与众人,自此之后,四人便分作两组,每隔两天便换人外出打探消息,不觉间已半月有余,一日恰逢张乾元外出,白羽琳正在客栈堂中观察,见李乾中又来,自思道:“看来他定有所行动了。”
李乾中进了客栈,与店家说了几句,便往客房走去,白羽琳知他定是去寻李仁丰,便目送他进了客房,出得客栈,正要上房窥探,不想却见张乾元也站在门外,白羽琳将李乾中的事说与他,张乾元道:“我出去半个时辰,便遇到了他,一路跟着他,便知他是来寻李仁丰二人的。”
说完二人一起上了房顶,却听李乾中说道:“金兀术借我三千精锐,都已乔装改扮,这几日便会潜入兴庆府,我们不能再等了,倘若让新皇帝坐稳,到时候便不好办了,宁真,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耶律宁真回道:“我们也有一千多人现在兴庆府外暗伏,只等时机一到,便会立刻行动。”李乾中听罢大喜道:“嗯,虽然我们人少,但都可以一当十,如今我们在暗,敌人在明,主动权已掌握在我们的手里,此次大事必成。”说完大笑起来。
张乾元与白羽琳听得清楚,十分疑惑,怎地耶律宁真也参与进来,心下不解,又听李仁丰说道:“爹,宁真,你们当真要行此事吗,倘若失败,我们可都活不了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李乾中怒道:“你怎地还是这么懦弱,大丈夫立于世,不成就一番伟业,岂不是白活了。”李仁丰知他听不进自己的劝告,只得转向耶律宁真道:“宁真,你为何也参与进来,难道这些年我们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件事?”耶律宁真只冷冷的说道:“随你怎么想,这些年是你一直缠着我,我又没让你跟着我。”李仁丰听罢心灰意冷道:“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本以为你能让我留在身边,是在考验我,没想到,却是我自己想多了。”
李乾中见他失落,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孩子,爹爹多次劝你,你却不听,倘若我当了皇帝,你做了太子,宁真岂不会高看你一眼,到时候你们的事不就水到渠成了。”李仁丰抬起头望了望他苦笑道:“您已经是王爷,回到朝中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又怎么会为了我的身份而拒我于千里之外。”耶律宁真早已厌倦,只说一句:“若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房间。李仁丰瘫坐在椅子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李乾中上前安慰他几句,见他毫无反应,也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二人见都散了,便下了房,回到客栈中商议,张乾元苦思半天,不明白耶律宁真为何如此,只得坐到天黑,待周青山等人回到客房,方才去见。
众人议论一番,也都不明白耶律宁真为何如此,吃过晚饭,便都散了,又过数日后的一夜,周青山又去向李仁丰‘借钱’,怕再被张乾元等人发现,便从正门悄悄潜入,点了李仁丰的睡穴,便放肆的搜罗起来,搜到一半,却听隔壁耶律宁真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接着便被带上,周青山心怪道:“这小姑娘做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难不成也有偷摸的事要做?”便悄悄的出了房门,慢慢的蹲着过去,等他偷偷的向里面瞄了一眼,只见一个白衣身影背对着自己,周青山寻思道:“这个身影怎么如此熟悉,声音也好耳熟。”再抬头看时,突然惊得喊了出来,周青山自知暴露,便连忙跑开,那房内之人连忙赶了出来,却不见了踪影,便又合上门了。
周青山奔回房内,猛地将门带上,于婆婆在梦中却被惊醒,见周青山矗在门口,怀里还有东西,便骂道:“死性不改,又出去偷摸些什么?”周青山大口喘着气,定定神跑到床边道:“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于婆婆斥道:“这么晚又去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怎么不让恶鬼把你带去。”周青山未曾驳她,结结巴巴道:“你,你快去跟我看看,保准你大吃一惊。”说完便拉于好向外跑去,于婆婆想要挣脱,却早已被她拉出门外,正当自己不明所以的时候,周青山便将他拉到耶律宁真门外,二人还在纠缠,只见门开了,二人站在那里,望着开门的人,顿时立在原地,只见门里那人朝二人微微一笑道:“周大哥,于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