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说话间,却见外面有人急急火火的跑了进来,白羽琳见竟是郑河渊,自己刚要起身迎上去,却见千剑神姑抢先一步站了起来,郑河渊见状立马站住身瞪大眼睛看向她,千剑神姑忙喊道:“河渊,你真的来了。”郑河渊吓得立马掉头就跑了出去,千剑神姑随后也跟着跑了出去。众人正在纳闷,却见千剑神姑揪着郑河渊的耳朵走了进来,郑河渊“哎呀、哎呀,疼,你轻点。”的喊着,惹得众人暗暗发笑,二人立在那里,郑河渊又喊她放手,千剑神姑说道:“你只要不跑了,我才放手。”郑河渊忙道:“好好好,我不跑,你放手,疼死我了。”千剑神姑方才松开了手,郑河渊向司马天海怒喊道:“臭小子,你不是说送我一把古琴吗,竟是骗我来这里见她。”司马天海笑道:“我若不这么说你怎么会来,你的琴被黑衣鬼使给打断了,我苦寻了这么多年才帮你找到一把,怎么又能说我骗你呢,宁真,快把琴拿出来。”耶律宁真从里面听到便抱着一把古琴走了出来到了桌前放下,郑河渊连忙凑上前去睁眼瞪着看,轻轻的用手摸,嘴里不停的喊道:“好琴,好琴,哎呀呀,这可是唐代神农氏一池波。”司马天海笑道:“不愧是名家,一眼就看了出来,怎么样,可合你心意?”郑河渊笑道:“当然了,若是这个都认不出来,怎么能称名家呢。”司马天海道:“既然老先生喜欢,那就送你了。”郑河渊道:“送我了?”司马天海道:“正是,我们在场的除了你谁还会用这个,再说了,也只有‘琴痴’郑老先生才能够配得上这把古琴啊。”郑河渊大喜,连忙称谢,谢道一半突然说道:“不对,你小子定是图谋不轨,要不然怎么会送我这么好的琴呢,我也是无功不受禄,你先说吧,有什么事?”司马天海见被他识破,便回道:“其实也没有,只不过这不是韩姑姑来了嘛,姑姑说了,你要是不在,她便不开口,所以只好请你来了。”郑河渊心道:“反正来都来了,受几天这婆娘的气能换这么把好琴也值了,那行,我就答应他。”想罢便挺直腰板道:“好吧,看来还真是没我不行,要我留在这里也可以,不过除了这把琴我还有个要求。”司马天海忙问道:“什么要求,前辈只管道来便是。”郑河渊又拜了拜架子,偷摸着朝千剑神姑看去,见她正狠狠地盯着自己,便说道:“要求就是。”话没出口,千剑神姑便走到他跟前咬牙道:“还有要求,什么要求,需不需要给你下点毒啊。”郑河渊吓得连忙把话噎了回去,忙说道:“算了算了,没有了,就这样吧。”,白羽琳在旁偷偷地乐了起来,郑河渊正有气没处撒,见白羽琳笑她,便走上前指着白羽琳的鼻子说道:“小丫头,你笑什么?”白羽琳忙憋着笑说道:“老郑头,咱俩呢是忘年好友,所以我也不欺负你,你也不欺负我,婉儿呢,跟你算是个平手,只是到了韩姑姑这里,你却像个小孩似的随便被欺负。”郑河渊听罢气道:“不要拿我开涮,我才不怕她呢。”接着又低声道:“人这么多,给我个面子啊,别揭短,回头我把这琴调好了给你单独弹两首听啊。”白羽琳听罢刚露出笑容,却见千剑神姑朝二人走来,便立马收住了笑容向郑河渊使了个眼色又接着往后退去,郑河渊忙领会了,身体转向一边走开,那千剑神姑正又要上手,郑河渊忙回过身求饶道:“烟霞,烟霞,我求你别揪了,我刚来这耳朵便要被你揪下来了。”韩烟霞斥道:“好,只要你答应我真不跑了,也别跟这些小妖精眉来眼去的,我就不揪你了。”白羽琳听罢气愤道:“婆婆,我哪里是什么小妖精,刚才我不是说了嘛,我跟老郑头可是忘年交,当年我俩可是一曲琴箫合奏结成的朋友。”韩烟霞听罢心下更加大怒,走到白羽琳面前假装笑道:“哦,原来是这样。”说完一只手便摸了摸白羽琳说道:“就是,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糟老头子。”把手撤下后突然转怒道:“把你脸毁了,看你还敢不敢。”此话一出,白羽琳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疼痛,忙用手抚摸道:“哎呀,你刚才做了什么,我的脸好痛。”张乾元听罢连忙上前查看,却见白羽琳的面颊上渐渐变红,忙问道:“怎么了?”白羽琳痛苦的回道:“她刚才摸了一下我的脸,我这时觉得好痛。”韩烟霞笑道:“不错,就那一下,我便将腐生散抹到你的脸上,你若再接近他,脸就会烂掉。”郑河渊急道:“你怎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不是都跟你说了,我们是忘年交,忘年交,赶紧给她解毒啊。”韩烟霞气急道:“好啊,你为了她跟我急,还说你俩只是忘年交。”郑河渊怒不可遏,冲他喊道:“你真是不可理喻,你要是不给她解我现在就走,以后永远让你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