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山边跑便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啊?”,李御真道:“司马家回不去了,找几匹马或者车,直接去玉真门总坛。”,众人不作停留,依李御真所言,便直接到玉真门总坛去了。二人来到,见空无一人,白羽裳已率人寻张乾元去了,又不见郑河渊、韩烟霞、宗杲等人,李御真便在里面休整,李仁丰跟到外面,不知里面状况,便只能待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出入,正要进去,却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走来,正是郑河渊跟韩烟霞,只听韩烟霞道:“你就吃了嘛,保管你年轻二十岁,行不行,我这可是求白姑娘好久才搞到她的血的,终于练成了,咱俩一人一口,以后就想去哪里去哪里,想干什么干什么。”郑河渊嫌弃道:“我都跟你说一路了,不吃,不吃,这沾了人血的东西,我又没这没那的怎么吃得下。”韩烟霞道:“你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好处,这毒药制成的,常人吃了可以年轻,武功阴毒的吃了功力大增,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求之不得呢。来,快快快。”说完快走几步,来到郑河渊身前,就要让他服下,郑河渊只是躲闪,二人推推搡搡的竟然将瓶子碰在地上,韩烟霞连忙去捡,郑河渊趁机便逃走了,刚要起身,突然腿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只“哎哟”一声,便倒在地上,郑河渊以为她是装的,任凭她喊也不理睬,等郑河渊走远,李仁丰才出来,趁机点了韩烟霞的穴道,夺了她手里的药瓶,便赶紧走了。
郑河渊从里面等了良久,不见韩烟霞进来,便连忙走了出来,见她蹲在地上不动弹,便道:“别装了,赶紧起来吧。”,喊了半天不见她有动静,连忙上去查看,方才知道她被人点了穴,郑河渊连忙帮她解了,韩烟霞磕了两声说道:“你个死人,就把我扔这一个人跑了,我的‘十方逍遥散’被人给抢走了。”,郑河渊听罢惊道:“谁,是谁?”,韩烟霞道:“是个年轻的男子,看面相应该是练过很阴毒的功夫,他应该是听到我们的谈话,知道‘十方逍遥散’的功效,才再次下手的。”,郑河渊听罢担心道:“怎么回事,这里地处偏僻,怎么会有人,来我先扶你进去,李御真回来了,等下问问他们。”,说完将韩烟霞扶起,进了门去。
众人见他搀扶着韩烟霞进来,便连忙询问,韩烟霞便将经过讲与众人,白羽琳道:“莫非是李仁丰,听宁真她们说李仁丰现在练的武功十分阴毒,论年龄、长相也符合的上。”,韩烟霞哼道:“这小子,话只听了一半,却不知道他服了‘十方逍遥散’虽能增强功力,但没有我的‘九幽化骨丹’,等他功力到了最高的时候便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真是报应。”,众人听罢,不寒而栗,郑河渊瘆道:“幸亏我没吃,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韩烟霞道:“你若用了,我定会将‘九幽化骨丹’给你,他就不可能了。”,郑河渊摇摇头道:“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见她并无大碍,又自己懂得些医术,白羽琳便将她扶进房休息去了。
等白羽琳回来,李御真便将她跟郑河渊叫到一起商议,这里已经暴露,天色已晚,便在这里休息一宿,等到明日,便一起去全真教。第二日一早,白羽琳便背上程飞飞,萧红玉抱着瑶瑶,一起去全真教了。
李仁丰抢走‘十方逍遥散’,便躲了起来,回想韩烟霞的话,大笑起来,便要开瓶去吃,刚到嘴边,又迟疑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倘若是假的。。。”想到这哼了一下,又自语道:“假的又怎样,还能毒过我吃的那些东西?”说完头一仰,将‘十方逍遥散’吃了下去。停了一个时辰,李仁丰便感到身体越来越冷,他想要运功抵抗,竟然越抵抗越冷,李仁丰不知所以,只得缩在在一起,心道:“这正是七月天,怎么会感觉那么冷,莫不是‘十方逍遥散’起了功效。”蜷缩半天竟然睡了过去。
李御真一行人来到全真教,周青山便将众人引入山门,众人知林龙韬也在,连周青山都是后辈,便前去参拜,李御真方才见到这位身怀混沌神明的奇人,待众人退去,李御真自己留了下来,便躬身道:“林老前辈,晚辈有一事相询。”,林龙韬知他医术高超,定是讨教程飞飞的伤势,便道:“李先生是因一位姑娘的伤势而留下的吧。”,李御真见他看破便回道:“正是。”,林龙韬点头道:“青山已经告诉我了,不过恕老朽不能相帮。”,李御真见他语气决绝,便侧面问道:“似前辈如此人物,不能相帮定是有难处,晚辈也不敢强求,只是晚辈心想前辈见识广大,因此想问一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毕竟飞飞刚生产完便一直昏迷不醒,她的孩子也需要她。”。林龙韬道:“除了混沌神明,想必没有人能够救她,这天底下似此种事情多如牛毛,我一人岂能都管的过来,倘若救了她一人,那对于其他人岂不是不公。”,李御真不知他为何出此言,却也不好再详问,便辞了林龙韬,汇合众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