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探子来报,朱仙镇发现金兀术十数万大军驻扎于此。岳飞听罢大喜,忙下令军队策马疾驰。等到了金军大营前,金兀术也已经得到消息,命军队悉数出战,两军列于阵前,金兀术见到岳飞只领了几百人前来,心下却是又惧又痒,恨不得生啖其肉,可回想起杨再兴跟岳云,胆气便已经消散,又见他身旁立着张乾元,便笑道:“这位张兄弟,你的司马大哥现在我帐中,你又为何跟岳飞站在一起,不如替我割下他的头,立下大功,到时候我便封你为万夫长,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张乾元听罢怒道:“金兀术,你不要白日做梦了,今日我就是来陪大哥取你项上人头的,你若是识趣,就自行下马受缚,不要等我们动手。”,金兀术哈哈大笑,向身后示意,只见酆都阎王等人押着司马天海、耶律宁真跟姬如梦三人来到阵前,张乾元大惊,刚才的担心果然应验了,金兀术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如今我大军在此,司马公子已经成为我的阶下囚,就凭你们我还怕了不成。”,张乾元正不知所措,却听岳飞喊道:“两国之间的事你为何还要牵扯江湖中人,金兀术,你若是英雄,便出阵与岳某大战三百回合。”,金兀术大笑道:“天下都知道岳将军勇武过人,我自知单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今日既然你来了,便是走不掉了。”说完一挥手,酆都阎王等人便一起杀向岳飞,岳飞见众人一起攻来,丝毫不惧,挺强跃马来迎,张乾元见对方人多,也抽剑跃入,数人斗在一起,对方人多,二人便只得紧守门户,两边看时皆是喝彩,斗了二三十合,突然一剑从双方中间刺入,将两边分开,一道白影翻过,跟着将剑接在手里,脚下轻点,来到岳飞张乾元身边,张乾元见了欣喜道:“白大哥!”,白羽裳点头示意,又与岳飞请过,说道:“金兀术围了天海的家,将李先生,飞飞等人都带走了,琳儿跟阿公去营救了,我先来助战。”话音刚落,又见四人飞身前来,却是李鸿渐跟墨舜华、司马天宇、欧阳舜英也到了,众人相聚,四人也向众人简单招呼一番,便要迎战,张乾元见状说道:“大哥,两国的事由你们自行解决,江湖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今日新仇旧怨一起跟他们算了。”,岳飞听罢大喜道:“好。”,说完将沥泉枪指向金兀术大喊道:“将士们,随我冲杀!”,说完便身先士卒,冲金兀术而去,张乾元等人将剑横在身前,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朝对面攻去了。
张乾元抢先一步,直奔酆都阎王而去,酆都阎王自觉他不是对手,便也未将其放在眼里,却不知数年间依靠‘冰火石’加成,张乾元已将黄帝真经练成,功力早已今非昔比,又兼他工布剑在手,酆都阎王顿感其剑锋逼人,交手几回合后便再也不敢大意,两只银月弯钩从袖中飞出,那弯钩边缘十分锋利,张乾元仰首躲过,酆都阎王便趁势双掌拍来,张乾元连忙将剑身横批出去,将其逼退,熟料弯钩旋回,蹭过张乾元肩膀,一道殷红的鲜血流出,酆都阎王见此奏效,正要故伎重施,张乾元便已明了,不再躲闪,挥剑将其挡下,弯钩回手,酆都阎王见被识破便贴身攻上,二人一剑双钩,格挡劈刺,将招式一一使出,五十回合未分胜负。再看白羽裳时,与老对手佛偈打在一起,此时白羽裳手中有剑,佛偈依旧空手,但承影剑锋难挡,佛偈只得靠轻功躲闪,伺机切入身前,要与其近战,白羽裳初次用剑,并不十分顺手,十余合后竟被他寻得机会,佛偈进前两指点到白羽裳持剑手腕,白羽裳顿觉麻木,手中的剑掉落地上,接着胸前也中了一掌,佛偈待要乘胜追击,司马天宇眼疾手快,脚下如风般飒然而至,单掌为其挡下,二人会意一番,一同向前,佛偈瞬间被围,司马天宇自是用剑高手,不似白羽裳般生疏,三五招下便逼得佛偈连连后退,二人眼见要稳操胜券,却见李鸿渐墨舜华二人被李乾中、洪释、阴阳鬼使二人击倒在地,那二鬼使正要上前击毙二人白羽裳见状,弃了佛偈,一招御龙在天逼退二人,二人趁机连忙起身,连同白羽裳跟四人斗在一起,又斗了二十余合,二人因适才伤的不轻,渐渐气力不支,竟要败下阵来,墨舜英也不再观望,也参与进来,可惜她武功低微,没几回合便被白衣鬼使的双袖缠住,黑衣鬼使见时机到了,挥出寒铁棍便朝墨舜英夯去,寒铁棍阴气森森,墨舜英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熟料只听‘砰’的一声,那一棍已被挡下,在睁眼时,司马天宇已经挡在自己身前,背上实实在在的挨了那一下,顿时口吐鲜血,墨舜英见状,心里竟难过不已,摸着他的脸喊道:“天宇。”,又见黑衣鬼使又是一棒挥下,自己刚要想翻身为其挡下,却被司马天宇死死的按在地上,墨舜英顿时眼里的泪不断的流出,不断的喊着:“天宇,天宇。”,那一棍眼见着离二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墨舜英什么都做不了,又是一棍,司马天宇将嘴紧闭,微微对她一笑,回身全力一掌,将黑衣鬼使震飞了数米远。自己也躺在了墨舜英的怀里。墨舜英无助,只得呼唤着他,可他却没有回应,对面见状知道机不可失,便三人一起攻了上来,却见两道白绸飞入,一道将白衣鬼使缠住,瞬间扔出了数米,另一道将李乾中手里的刀缠下,那刀刃竟转向自己,李乾中大惊,弃了刀,连忙躲过,洪释自是不管不顾,一掌向二人派去,到了近前,竟然被震退数步,三人回身看时,白羽琳跟周青山已经到了。